白皙的小脸气得发红,趾高气扬的叉腰,狡辩着。
夏夜藤不以为然的晃了晃,手中提起着的绣花鞋,“既然是喜欢,何故又扔于我房中。”
“你……。”白梦昙::急红了眼咬唇,她还不是气不过刚才被夏夜藤戏弄。
才会不顾,礼节朝他房中扔鞋子。
这时的夏夜藤还想再逗一逗她,珠珠拿着药方小跑了进来,饱满的额头渗着汗珠。
她贴近白梦昙的耳边,嘀咕了几句,见白梦昙脸色大变,顾不上没穿鞋的脚,连告别一句也没落下,一瘸一拐的朝院门外跑去。
夏夜藤眉间一紧,伸手打了个晌指。
门外的三石,飞身跃上了竹楼。
他瞥了一眼,手中的绣鞋,到底是何事令她如此惊慌,连鞋都为穿就跑了。
“夜深了,你暗中去保护三公主,有什么情况要第一时间向我禀报。”
三石遵命,起身朝白梦昙离去的方向跟去。
夏夜藤盯着手中绣鞋半晌,随手丢在了地上,转身又捡起来拍了拍绣鞋上似有似无的灰尘。
找了个精美的木盒装了进去。
白梦昙被告知,母后病危,明明前世母后去世是在十月后,为何现在就突然发病了。
坐在马车里的白梦昙忐忑不安,正打算回府的付太医也被临时给逮了回来。
这马车宽敞,豪华锦丝软垫,可他这把老骨头经过一夜的颠簸,也还是吃不消。
到了凤仪宫,白梦昙率先下马,朝内寝里奔去。
珠珠拽着,头昏目眩的付太医尾随其后。
整个凤仪殿的侍女宦官都跪在门外,瑟瑟发抖,吓出一身的冷汗。
“我走之前母后都好好的,你们这些奴婢都是干什么吃的。”白梦昙俯身紧握着许皇后的纤细的手。
看着她苍白消瘦的脸颊,紧闭着双眼。
“母后你醒醒,昙儿来看你了。”
任凭自己怎样呼喊,许皇后始终是无动于衷地睡着,白梦昙眼眶里集满泪水。
白梦络站在一旁,红了眼眶自责道“三皇妹,都怪我,一个时辰前父皇过来,明明听见他与母后发生口角,当时我就该不顾一切的冲进来。”
“父皇来过?”白梦昙试着稳定自己的情绪,这时许皇后一只手里,裸露在外面的穗子引起了她的注意。
白梦昙小心翼翼的掰开,她的握紧的手指,一块满是裂痕刻有许字的白玉,出现在眼前。
她拿着白玉的手,微微颤抖着。
这块白玉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它的来历,是许家军的专属玉佩。
付太医进来了,白梦络将发呆的白梦昙拉到一旁。
命付太医赶紧诊治。
白梦昙捏紧那块白玉,眼神缥缈。
努力理清自己的思绪,从二皇姐话里,她大致可以推测母后突然犯病的原因,是父皇引起的。
只是作为夫妻这么多年。
就光凭一块玉佩,父皇居然会怀疑世子哥哥的别院里的那把火是母后,下命放的,才会来凤仪宫质问。
可是用母后暗卫的人是她,就算是父皇真要怪罪下来,也该是她受罚。
想必是母后自己一人拦下了,所有的过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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