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像是被领导训话的刚入职的小员工。
舟以雁不放心地问道:“那你的头还痛么?”
关临渊睁开眼,细长的凤眸褪去了冰冷,漆如墨玉,深邃迷离。
他没有回答舟以雁的话,抬手指了指梳妆台,示意她看过去,“以后用那张卡。”
舟以雁顺着他所指的地方看去,顿时心头一震,不确定地走过去把台面的那张信用卡拿起来,仔仔细细地看了两遍,最后脸上现出复杂之色。
“这就是传说中的百夫长黑金卡?”
关临渊没吭声。
舟以雁抿了抿唇,心底升起了不安。
“你到底是什么人?”
这个疑问已经在她心里埋藏多时,平日里一直找不到机会问,也不敢多问,但现在,却不经大脑地脱口问了出来。
关临渊平静地道:“你的男人。”
舟以雁:“……”
不想说就算了,何必敷衍她。
“这卡你拿回去吧,我用不着。”她将卡放回了梳妆台上。
关临渊眯起了双眼。
“我说过,我要是送你东西,你就只能拿着,想和不想,都得收。”
强横的口吻配上带着匪气的冷笑,不知道的还以为她遭勒索了。
如果何凤英在场,肯定要骂舟以雁不识好歹、矫情、较真。
但舟以雁就是觉得无功不受禄,就算是老公也一样。
“我吃喝用度都在这里,拿了卡也没处花呀。”
关临渊道:“总有出去的时候,反正拿着。”
舟以雁想,拿着就拿着吧,刷不刷随她,他又不能逼着她买买买。
谁知道,第二天她就被打脸了。
钟莹的钱被抢了,有些贴身物品需要添置,而司机小何又是男同胞,不方便代劳,舟以雁只能陪着她一起到外面买。
因为宝宝每两个小时就要喂一次母乳,所以他们不能跑太远,只能在附近的大型购物商场逛逛,而富人区这一带的商场,让钟莹感觉标价上写的简直就是天文数字。
“一套内衣也要几千块?!”她震惊了。
舟以雁很淡定地道:“牌子货,要的,我先帮你垫付。”
钟莹立刻把头摇成拨浪鼓,“我就算分期付款还你也得还一年,还是算了,我们能不能去旧城区那边逛逛啊?”
舟以雁看了看时间,否决了她的提议,“时间不够啊,算了,不用你还,我送你吧,赶紧挑一套。”
钟莹先是推辞,说不好意思让她花钱,直到舟以雁再三表示没关系,花吧,反正也不是花她的钱,钟莹这才进了试衣间。
一个小时买买买下来,舟以雁就刷了差不多一万块。
关临渊怎么那么有先见之明呢,真是料事如神啊,仿佛知道她今天要花钱,而且是花大钱。
回程的路上,钟莹不断地表达对舟以雁的羡慕。
“你就好啦,嫁了个有钱人。”
这句话至少重复了三次。
舟以雁一开始还会解释说当初她答应嫁给他的时候并不知道他那么有钱,而且这么有钱也未必是好事,因为来历不明。
但钟莹却觉得反正有钱就是好事,管它怎么来的。
舟以雁觉得她们的价值观根本不在同一个价值层面上,索性就静静地听她说,不再争辩了。
最后钟莹叹息,“你就好了,有人养,我还要想想找什么工作来钱快。”
舟以雁觉得钟莹以前好像不是这样,但再一深思,又觉得可能以前她对她根本了解不够。
“工作的目的不光为了钱,眼光放远一点比较好。”
钟莹没再说话。
回到家,正好赶上宝宝的喂奶时间,麦栎把宝宝抱到舟以雁的房间,钟莹赖在房间里不肯走,说是要观摩一下宝宝怎么喝奶。
舟以雁跟钟莹其实没有那么熟,但又不好冷下脸来赶人走,只能不太情愿地当着她的面哺乳。
“我刚才听小芳说她要辞职了。”麦栎像往常一眼跟她闲聊起来。
舟以雁疑惑地问:“为什么要辞职啊,做得不开心?”
麦栎道:“说是要跟男朋友回老家结婚了,婚后留在男朋友那边。”
钟莹突然插嘴问:“小芳是在这里工作的?”
舟以雁说:“她是这里的女佣。”
钟莹有点失望,但随即又问:“她每个月工资是多少啊?”
麦栎乐了,笑着打趣道:“你想顶上她的位置?”
钟莹认真地道:“如果工资高的话,我真的想做。”
舟以雁只当她开玩笑,笑道:“工资我不知道,这个要问管家。”
结果钟莹就真的跑去问纪烽了。
这么一打听,她整个人都惊了,没想到一个女佣的福利待遇竟然那么好,比她之前的工资高了两倍不止。
她心里先是惊喜,觉得自己抓住了机遇,然后又忍不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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