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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过后,麦栎回来了。
舟以雁和宝宝在阳光房里睡午觉,手机调了震动,嗡嗡嗡地响。
她被震醒了,揉揉眼睛,捞起手机看了一眼。
“小麦?”她看了一眼熟睡的宝宝,压低了声音,“我在三楼阳光房,你上来呗,这里好舒服。”
麦栎迟疑地道:“我进去行不行?”
“行,有我在呢。”舟以雁爬起来,走去门口,等麦栎上来。
宝宝惊跳了一下,睁开眼睛,嗷地哭了。
麦栎脱了鞋袜,赤脚跑了进去,就见舟以雁抱着宝宝在绿植间来回踱步。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麦栎跑过去低头看宝宝,“小宝贝,可想死我了。”
宝宝听到她的声音,转头看了她一眼。
就在两人以为他终于要消停时,他撇了撇嘴,接着哭。
麦栎检查了一下小家伙的纸尿裤,又问舟以雁:“他吃过了吗?”
“吃过了。”舟以雁看见他哭就头疼,“也不知道为什么,老是惊跳。”
“小宝宝都这样,神经元没发育完整。”麦栎说,“要不我们一起唱首歌哄他吧。”
舟以雁觉得可以,但有个问题:“儿歌我只会唱《花仙子》”
麦栎:“那就这首吧。”
半小时后,小家伙在不断循环的女声合唱中安然入眠。
“累死我了,嗓子都哑了。”麦栎大字型躺下,仰望穹顶的蓝天白云。
舟以雁把襁褓弄结实了,将宝宝靠墙放下。
宝宝砸吧了一下嘴巴,眼睫毛动了动,两人顿时紧张地盯着他。
五分钟过后,舟以雁和麦栎并排躺在厚实的地毯上,沐浴阳光。
“昨天好玩吗?”舟以雁轻声问。
麦栎想了想,说:“你要听吗,故事有点长。”
舟以雁:“你快说。”
于是麦栎将昨天的事情简单地说了一遍。
舟以雁的表情变了又变,听完之后,担忧地问:“你……要不要换一份工作啊?”
麦栎假装伤心:“我昨天才失恋,今天就要失业了?”
舟以雁看出她在说笑,便道:“我当然不希望你离开,你走了我多寂寞啊。但你跟管家在一处工作,天天抬头不见低头见,会不会很难走出来?”
麦栎笑笑:“可以的,他又不是我的初恋,初恋才难忘,他的话,很快我就能忘记了。”
舟以雁于是顺便八卦了一下:“你的初恋是学生时代的同桌吗?”
麦栎:“是解剖课的老师。”
舟以雁:“……”
“你的初恋是关先生吗?”麦栎也顺便八卦她一下。
舟以雁:“不是。”
麦栎笑道:“那很好,初恋大多没结果,你跟关先生会长长久久的。”
舟以雁突然不知道如何回应。
感觉这是一件很奇怪的事,居然有人祝福她跟关临渊长长久久。
“其实我一直都在想怎么才能跟他离婚。”舟以雁说,“特别是刚结婚那几天。”
麦栎好奇地问:“你们什么时候结婚的?”
舟以雁:“就出院那天。”
麦栎:“……”
舟以雁突然“啊”地叫了一声,霍地坐了起来。
“怎么了?”麦栎问。
舟以雁咽了口唾液,看着她说:“管家说这里装了监控,就不知道有没有装监听。”
麦栎:“……”
“你担心刚才的话被关先生听到?”
舟以雁几乎是逃一般离开阳光房,连宝宝都忘记了,还是麦栎抱起熟睡的小家伙尾随其后。
先将小家伙放回小床后,才又去卧室找舟以雁。
“当然啊。”舟以雁说,“被他知道我一直想离婚不太好吧?”
麦栎在短沙发上坐下来,随手拿起茶几上的一本育儿杂志,这堆书基本上都是新的,有些还没有拆封。
“被他知道了有什么问题吗?”麦栎诚恳地建议,“你要是真想离婚,就该让他知道你的想法。说不定他有天突然意识到得到一个人却得不到她的心一点意义都没有,那你就能如愿以偿了。”
舟以雁:“……你的话好有道理哦,但是,我还是不想让他知道。”
麦栎:“你是不是挺久没想过离婚这事了?”
舟以雁想了想,实话实说:“是啊,就只有刚开始的时候会想,而且是迫不及待地希望离婚,但这一个月来,我发现,日子也没有很难过,他也没有那么难相处。”
麦栎提醒她:“你的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怎么了?”
舟以雁无奈地捂脸:“……能不能别提这个病。”
麦栎笑了起来。
晚上关临渊回来,脸色看起来不太好,带着病愈后的苍白和疲惫,连晚饭都没吃就上楼了。
舟以雁马上让厨房熬点粥,再做几样清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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