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爸爸打量了一下小麦,笑问:“小麦,你也是做管家的?”
麦栎不自觉地直起腰板,一脸乖巧地回答:“没有,我是被请去做宝宝的看护,跟纪烽在一个地方工作。”
纪妈妈立刻下意识地道:“育儿嫂?”
纪烽笑着看了麦栎一眼。
“也不是。”麦栎忙道:“我之前在医院妇产科做护士,也懂照顾宝宝,所以才……”
纪爸爸点点头说:“你那么年轻,刚毕业吧,护士这行业挺辛苦的。”
麦栎认真地道:“每一个行业都辛苦,关键看自己能不能克服困难。”
纪爸爸赞赏地点头:“年轻人能像你这么想的很少,不错。”
纪妈妈笑道:“你现在从医院出来了,还打算回去吗?”
麦栎也思考过这个问题,她总不能一直待在关家,等小舟的宝宝大一点之后,应该就用不上她了。
“我现在还没有决定。”麦栎用勺子撇开汤面上的油花,又喝了一口。
纪妈妈说:“你还有当看护的打算么?我家莉莉的看护下个月准备辞职了,正要再请一个。”
麦栎好奇地问:“莉莉?是生病吗?”
纪烽放下汤碗,笑容里藏着一丝忧郁:“她自幼就身体不好,心脏有点毛病,但不好动手术。”
提起莉莉,纪爸爸和纪妈妈也有点黯然伤神。
麦栎迟疑了一下,小声地问纪烽:“莉莉是你妹妹么?”
纪烽看着她,淡淡地道:“是我未婚妻。”
舟以雁第二次拨打麦栎的电话时,终于通了。
“小麦,你知道家里的急救箱放哪儿吗?”
“在婴儿房有一个,是我私人的,放床头柜里面,你怎么了?”
“不是我,是关临渊发烧了,我想帮他测量一下(呀)体温,再喂他点退烧药。”舟以雁已经走进婴儿房了,宝宝今晚特别乖,喂了奶就接着睡了,非常省心。
她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果然看到了一个小号急救箱,常用药都有,还有一只电子体温计。
“找到了!”舟以雁抱着急救箱往卧室走去,“你今晚不回来睡吗?通宵狂嗨?”
麦栎没有回答,顿了一下,不好意思地道:“小舟,我明天还想请一天假。”
舟以雁爽快地一口答应下来:“行啊,喝酒了吧?担心明天起不来?不要玩太疯啊。”
结束通话后,她把手机扔一边,打开体温计的书名说看了一遍,然后才把那体温计塞关临渊腋下。
“我还以为你不敢回来了。”关临渊掀开眼皮看了她一眼,声音依旧嘶哑。
舟以雁拿起他额头搭着的湿巾,感觉都被烘暖了。
“这里是我的房间,为什么不敢回啊。”她小声嘀咕。
关临渊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舟以雁抽出温度计看了看,38.3摄氏度,看来敷冷毛巾没什么用,还是要吃退烧药。
“你能坐起来吗?”她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胳膊,“我找到退烧药了。”
他翻了个身,背对着她,冷冷地道:“我不吃药。”
舟以雁愣了一下,没想过他会拒绝。
生病吃药不是理所当然的么?
“你手机的锁屏密码是什么?我打电话让家庭医生过来给你打点滴。”
“忘了。”关临渊把被子拉起来,蒙住脑袋。
舟以雁:“……”
他用的不是指纹手机,不然她早就趁他晕乎乎的时候用他的手指解锁了。
她一把扒开他脑袋上的被子,看着他严肃地道:“可能你不知道,发高烧会把脑子烧坏的。”
关临渊愣了一下,然后皱起眉头:“你好烦,我要睡觉。”
“你把药吃了我就不烦你。”舟以雁立刻道。
关临渊:“不吃。”
舟以雁:“那就把家庭医生叫来帮你打点滴。”
关临渊:“不要。”
舟以雁:“……”
她此刻真的很想问一句,他还是她认识的关临渊吗,这种扑面而来的浓浓的傲娇感是怎么回事?
“吃了药才会好,乖。”舟以雁拆了药盒,从里面倒出一片白色的药片,放掌心上。
关临渊顿时被她哄小孩般的语气激怒了,咬牙切齿地道:“滚。”
“你吃了药我就滚。”舟以雁单膝跪在床单上,一手拿着药,一手拿着温开水,居高临下地俯视他。
关临渊:“……”
下一秒,舟以雁仰头喝了口水,把杯子放回床头柜上,再把药片塞进关临渊嘴里,然后双手捧着他的脑袋,俯身、低头,含(呀)住了他的嘴,将水送了进去。
这几个动作一气呵成,把握住了快、准、狠的精髓,并出人意表,等到关临渊反应过来时,药片已经滑(呀)进了食道。
大功告成!舟以雁正要功成身退,双手松开他的脑袋,不料一双手臂突然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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