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八章 势不可挡(2 / 3)  娇妻爱哭,关少得宠着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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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栎心满意足地道:“谢谢你啦,小舟,么么哒。”

    “那个……”舟以雁急了,现在才说管家有个未婚妻好像更泼她冷水,但不说的话,万一日后捅破了那层窗户纸,她们友谊的小船还不得翻了又翻?

    可是麦栎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满心满意都是她的少女心事,完全没有注意到舟以雁的异样,直接就把门关上了。

    舟以雁简直欲哭无泪,早知道就不把这事揽上身了,现在骑虎难下,可如何是好?

    回到卧室,她也无心看书了,来来回回地踱步,思考着万全之策。

    可想破脑子也想不到补救方案。

    当晚,关临渊敲响了她的房门。

    “我今天不是故意不看书的,而是看不下。”她堵在门口不想让他进来。

    看着她一副“我不用功我有理”的态度,关临渊也仅仅是平静地点点头。

    “不要紧,”他淡淡地道,“认罚就行了。”然后扶着她的肩膀,用了三分力道,将她推开,从容地登堂入室。

    舟以雁被迫后退了几步,看着他慢条斯理地走到床边,开始脱衣服。

    “那是不可抗因素啊,也要罚吗?”

    关临渊将脱下来的上衣搭到椅背上,接着脱(呀)裤子。

    “等等等等,你要干什么?!”舟以雁吓得赶紧捂住眼睛,但一想不对,什么都看不见了不是更方便他胡来?于是赶紧跑到门边,只要他敢扑过来,她就敢冲门外大喊“非礼”。

    关临渊熄了灯,躺床上把被子盖好,“我习惯果睡。”

    “你昨晚就没果啊!”骗鬼呢!

    “昨晚没果睡不好。”关临渊拍拍旁边的位置:“过来。”

    舟以雁哪里肯过去,死扒着门框不放:“你休想!”

    关临渊也不勉强:“随你。”

    然后就自顾自睡觉了。果真再没有理会她。

    昼夜温差大,走廊里穿堂风呼呼的吹,她站在敞开的门边,冷得直发颤。

    站了十多分钟,她有点受不了了,回头看了一眼床上那鼓鼓的被子,又看了一眼外面安静的长廊,犹豫了半天,最终还是掩上门,迈着小碎步不情不愿地走到床边。

    他们是一人一张被子的,床也足够大,就算三个人睡都绰绰有余。

    她蹲下来,在黑暗中观察了一阵关临渊的睡颜。

    男人闭着眼睛,脸上还是一贯冷冰冰的表情,不过因为看不到那犀利的眼神,所以杀伤力不如平日大。

    而且他是右侧躺,刚好遮住了有瑕疵的半边脸,又添了赏心悦目的美感。

    她搓了搓刚才在冷风中冻僵的手,最终还是轻手轻脚地上了床。

    只是冰冷的指尖和脚尖好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变暖和,让她非常不舒服。

    然而实在是困了,她闭上眼睛一会儿就陷入了梦乡。

    梦里冰天雪地,她发现自己变成了一只毛茸茸的企鹅,摇摇摆摆地在冰上滑行。

    原来企鹅也怕冷。

    她在冰面上蹦来蹦去,看着天空,祈祷太阳快点出来。

    关临渊在黑暗中睁开了双目。

    又来了。

    他垂眸看着从床那头直接滚进他怀里的女人,整张脸都埋进了他的胸膛,手和脚都活像长了吸盘,搂上来后就不放了。

    他费劲地将她的小爪子掰开,身体往后挪开一点,可他忘了她的双腿还缠着他的腰,他稍微一动,她就立刻警觉地跟着过来,化身一块甩也甩不掉的牛皮糖。

    关临渊:“……”

    要不是对她的为人有一定了解,他一定会以为她是故意的。

    他闭上眼睛,顺手帮她掖了掖被子。

    清晨来临的时候,舟以雁憋尿憋醒了。

    她睡得舒服,一点都不愿意起来,梦中有好闻的沉香,又有暖炉烤着,惬意至极,浑身汗毛都舒开了,人也软绵绵的,无奈膀胱涨得发痛,她不得不睁开眼睛。

    “咦?”这是什么东西?

    她的大脑仍一片混沌,满脸迷茫地用鼻子蹭了蹭面前这堵厚实而温暖的墙。

    “别动,痒。”低沉醇厚的声音带着一丝刚睡醒的沙哑在头顶传来,鼻尖触及的地方经跟着微微震动,真有意思。

    ……等等。

    她终于意识到有什么地方不对了,猛地清醒过来,连滚带爬地往后撤退,因为动作太急,差点没掉下床去。

    “怎、怎么回事?”她一抬头便对上了那双黑如墨玉的眼睛,里面无波无澜,深不见底。

    “你说呢?”关临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你该不会想说这次又是我主动投怀送抱……”她立刻打住了话,呸呸呸,谁要投怀送抱?!

    关临渊却接口道:“对。”他看到的画满是,这女人一脚踹开被子,然后迫不及待地向他滚来,还是势不可挡那种。

    “才不对呢!不可能!”他说的话她一个字都不相信,“绝对是你趁我睡着了占我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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