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说这话就没意思了,我也不过是替父皇分忧,替太子殿下的安危着想。”索邑憋出这么句话。
索戟却讥讽不屑道:“永安王对父皇恭谨孝顺自然没问题,只是……本宫不知道你是如何得知的消息?竟然比本宫还快,来到古镜殿兴师问罪?莫非是永昌侯世子李玉玄与永安王交情颇深,有什么消息第一时间就传达了?”
梁惠帝咬牙没好气的剜了索邑一眼,这宫里头的弯弯绕绕他怎会不知?
上次还是李兆鄞给他求情。此时,梁惠帝颇有些犹豫,让李玉玄守着芳菲殿是不是有些不妥了?
若是永安王想要谋害索戟,岂非神不知鬼不觉。
“父皇,此时说什么都是徒劳,不如先去看看母后的情况。既然儿臣已经犯了错,父皇便别急着罚了,儿臣认错,但恳请能在母后身边侍疾,也好尽一尽孝心,还望父皇成全!”
索邑连忙回绝,“怕是不合适吧?太子殿下毕竟是戴罪,皇后那边自然有众位嫔妃侍奉,更有许清君前去诊治,必定化险为夷。”
“身为人子,怎可想当然?莫非对于君父母后,永安王平日就是这样尽心的?”索戟讽刺,不甘示弱。
梁惠帝早已经按捺不住,起身摆驾,“太子,你跟朕去拂风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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