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疑惑。”
他拿出一个册子,接着道:“这是右卫率弟弟的相关档籍。他弟弟并非因殿下而死,是永安王调皮惩治了他那弟弟,下手……重了些。”
“蒋大官何以与微臣说这个?”苏凤瑾蹙眉,蒋高师既然如此谨慎,为何会挑永安王的不是?
蒋高师轻笑,往前走了几步,苏凤瑾遂跟在身后。
“太子卫率,奴才看得出,殿下很爱重你,他已经很多年没有这样关切的人了。他虽身处高位,看似风光无限,威仪东宫,但实实在在也是个可怜的孩子。”
蒋高师躬身朝着东宫行礼,“奴才的话恐有不敬,可却句句真心。”
“蒋大官不必如此,微臣明白。”苏凤瑾负手而立,脸色沉郁道:“蒋大官,微臣一直有一事不解,还请大官解惑。”
“太子卫率请讲。”
“殿下博学广识,宽厚仁德,又是中宫嫡出,宗教,礼仪,人心,都在他身后,为何陛下……偏偏不喜?”
蒋高师的表情略有凝滞,“太子卫率可记得昨夜陛下最后说的那句话?你比东宫活的硬气。”
“这……”苏凤瑾不解其意。
“太子卫率不必担忧,陛下并未真怒,太子宽厚,于民利国,可陛下不喜他逆来顺受,总是跟陛下斗着气呐!”蒋高师叹了口气,拱手一礼,旋即离开了东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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