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
我从龙叔的语气看来,他不知道龙婧在做什么,风雨里走了一辈子,到最后,成了局外人,被蒙在鼓里,我不知道该同情他,还是该羡慕他。
人,有时候想要置身事外,是非常难的一件事。
我说:“知道了干爹。”
很快我们就到了一家酒馆,这里门口摆着很多桌椅板凳,牌子上挂着云省烧烤,酒店的楼也是上世纪破旧的搬迁楼一样的建筑,门口的人,也是华人模样,虽然穿着隆基,但是说的都是华语。
我听着店里面放的戏曲,是用闽南语唱的戏,刚才我听到的戏曲,就是从这家店里传出来的。
龙叔跟我说:“阿峰,这家点潮汕人开的,打着我们云省的招牌,但是很正宗啊,人家48年来的,老一辈都90多了,尤其是这里的啤酒,比国内的好喝太多了。”
我看着龙叔高兴的样子,我知道,他对这里很怀念。
我看了一眼那个坐在门口角落里的老头,满头白发,牙齿都掉光了,手里拿着收音机在听戏,对于我们的谈话,他不闻不问,似乎这个世界跟他已经没有关系了。
我也希望有这么一天,但是,我更希望,我能活过今天。
这个时候龙婧走了出来,我看着她的打扮,她穿的很特殊,因为她穿了特敏。
我很少看她穿这样极具特色的衣服。
我走了过去,伸出手,她看着我,有些意外,但是还是伸出手跟我握手。
我笑着说:“干爹希望我们商量着办理公司,你觉得呢?”
龙婧立马紧紧握着我的手,本来就带煞的眼睛变得更加强硬。
她说:“从你目前的表现来看,我更希望,我自己管理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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