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知道会胡乱的纠缠到什么时候。
末了,她还是撇撇嘴,“说的好像你做了多大的牺牲。”
墨时谦面无表情,这句话似乎戳到他情绪的哪个点,男人突然重重的冲撞了起来,节奏不快,但每一下都要顶到最深处。
声音哑到模糊,伴着情绪未明的哂意,“你以为,它很小?”
她割手腕当自己割着玩,那么几道口子在她手上,还多天的时间,从未暴露在他的眼前。
他不知道这女人在想什么。
原本他的腰受伤的那几天她照顾他时,他还以为,她对他多少有点感情——
可她突然就决绝的割脉了。
他不知道,她竟然憎恶他到这个地步。
【我觉得恶心,可以吗?】
【所以我觉得我自己更恶心。】
许久未曾去想,现在突然想起来,他胸口还是像被棉花堵塞住了,呼吸都不顺畅。
深黑的眼眸盯着身下的脸,低头就又吻了下去,重重的,毫无温柔怜惜,像是在发泄着什么暴躁的情绪,连着身下的动作也变得又急又狂浪。
整个目之所及的地方,不管是游艇里还是游艇外,全世界都只有他们两个人。
又安静,又喧嚣。
安静,没有任何旁人。
喧嚣的浪声,海风声,还有男人贴着她的,沉重的呼吸声。
池欢咬着唇,断断续续的细碎出声,“墨时谦……你……轻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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