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要闹……你没必要折磨自己跟自己过不去。”
池欢不知道怎么,就是跟他杠上了,她甚至觉得她也不是以后都不是不能接受他,但就这一次,她宁愿在煎熬中熬过去。
“我不要,不要,不要,你要我说多少次你才听得懂!”
他当然听得懂。
他只是选择不听。
男人的手指已经灵活的将她的裙子剥得差不多,但薄唇还是贴上她的耳畔,低声哄着,“是我的错,昨晚不该逼你喝红酒,更不该在你喝了之后丢下你不管……以后我不会再让你喝这个,以后你不让我走,我也一定不走,我保证,嗯?”
她的脸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布满了泪水,他便耐着性子将它们一一吻去。
虽然古往今来都已经证明男人的保证不可信。
但这声音到底太有蛊惑性,抵不住这一刻的甘愿沉迷。
池欢只是短暂的失神,就被他彻底的得逞了。
太久没有过,她的指甲深深的没入男人的肩膀,破碎的低吟冲出喉咙。
………………
一个上午的时间,两人都是在床上渡过的。
准确的说,是池欢被他压在床上度过的。
药物的效果没那么长,但墨时谦对有反应的池欢根本停不下来,将她禁锢在身下不知餍足的缠着她一遍一遍的翻来覆去。
他甚至也不嫌单调,可以就着一个姿势持续的弄上很久。
池欢开始是精神上的抗拒,但身体还是随着沉一沦而得到了很多的纾解甚至是满足。
但到了后面,那股抵触抗拒的精神逐渐被遗忘,可身体是真的承受不住这样无度而猛烈的需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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