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那只表除了洗澡的其他时候,她从未取下过。
她无惧无畏的对上他的眼睛,“我说了,我不想戴了。”
“表也不想戴了?”
“我本来就喜新厌旧啊,我以前买各种收拾都是戴几天就不戴了,你不知道吗?”
男人眼神极深的盯着她,过了一会儿才道,“我知道了。”
说罢,他松了手。
池欢不知道他说的知道了是什么意思。
但她自然不会问,转身就走。
…………
等墨时谦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床上的女人像是已经睡着了。
因为她的“冷淡”,他们之间除了纯睡觉也做不了别的。
装睡装多了,自然就能以假乱真。
又或者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当男人的吻从她的脸颊蔓延到耳后,再愈演愈烈的落到她的脖颈处,且越亲吻越有情一色浓烈的气息,以至于没法再继续装作没反应忍下去时,她终于腾地一下坐了起来,并且胡乱的摸了一把拧开了床头的灯。
“墨时谦,你……”
一句听似恼怒的话在橘黄的光线里戛然而止。
男人英俊的脸庞因为染上的情一欲沉迷,在被她打断之后被反衬出禁欲的感。
她的眼神还是呆滞在了他的身上。
光线并不明亮,但足够她看清楚他身上的伤。
因为松垮的浴袍而暴露了胸膛那片的肌肤,正好就有一道不深不浅的伤口,应该是被刀锋划过,已经结疤了,仿佛还凝着暗色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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