蹊?
今天不是她第一次见到陆悍,在一中的人都知道陆悍的名字,高三的校霸,不但在学校里无人敢惹,就连学校外的社会人士都不敢弄他。
她听说过很多很多陆悍的事情,却没有想到陆悍的长相不但不丑,还长得一副男人味十足的硬朗帅气的模样,身上的股独特的痞气让她不由自主地对他上心,搜集起他的点点滴滴。
谁也不知道,她第一次见到陆悍,是在教学楼的天台上。
那天她在天台背书,突然不远处传来了一阵骚动,她探出头去,发现一男一女走到了天台上。
她看到女孩一跃上了半人高的水泥墙,伸出双臂,笑得一脸张扬地看着陆悍。
她在的角落没人注意,她却注意到了陆悍不自觉紧握的拳头。
陆悍终于忍不住将人抱在了怀里,她高大的身躯挡住了女孩,听不到两人的声音,却看到了两人亲密无间的激吻。
她虽然听不到声音,可少女绯红的脸一直映入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两人仿佛要把对方嵌入自己的身体里,连她一个旁观者都忍不住看得脸红心跳。
之后后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女孩从男孩的怀抱里挣脱,两人不知道说了什么,她看到陆悍的脸色黑了一圈。
女孩临走之前丢给陆悍一包纸巾,陆悍捏着拿包餐巾纸看着女孩离开的背影,在旁边的她都感受到了陆悍的抑制不住的怒气。
因为她看到了陆悍额间暴起的青茎,手里餐巾纸已经被他捏得不成样了。
当她以为就这样结束的时候,却发现陆悍伸手压了压小腹处高高耸起的部位,过了很久很久,那原本鼓鼓囊囊的帐篷才渐渐变小。
这一幕,成为她午夜梦回之间最后结束的场景。
在梦中,她成为了陆悍怀里抱着的女孩,被他亲吻被他疼爱,最后却总是到不了下一步。
少女怀、春,哪怕是再伟大的作家也写不出其中的旖旎。
被陆悍随手丢在地上的那包餐巾纸,最后被她悄悄地捡走了,她也找到了那天被陆悍抱在怀里的女孩。
新来的转校生,和坏女孩杨双双每天黏在一起的,高二九班的言蹊。
知道言蹊之后,夏雅下意识地将自己和她比较,明明她比她更白更漂亮,她还是十班的学习委员,无论从哪个角度看,言蹊都比不上她。
可是为什么,言蹊只是往这边看了一眼,她就感受到了陆悍的心不在焉。
捏了捏口袋里的纸巾,夏雅咬咬牙跟上陆悍的脚步,跟着他进了蕴色。
言蹊一路想着巷口里的女孩,慢悠悠地回到了家。
“言蹊!”
还没进门,就听到了姑姑那惊人的大嗓门。
懒懒地站在门口,言蹊没有进去,冷冷地看着拿着扫帚的姑姑。
“你说说你,一个女孩子家家每天学不好好上,早知道如此还不如留着这笔学费让你早点去打工好了!”
言蹊听了没有说话,只是看着门口的人。
“所以,你吞了我爸的赔偿费,现在连一点点学费都不愿意出了吗?”
女人显然没有想到言蹊会提起这件事,顿时有些心虚了,“你以为你吃穿不要钱啊,那笔钱我都用在了你身上,你还想怎样?!”
外强中干的语气,掩不住的心虚。
言蹊扯了扯身上黑色的t恤,这件衣服还是她第一天来晏镇穿的,现在早就立秋,秋老虎也没有余威,天气渐渐变冷了,她还是穿着这件衣服。
除了这件衣服外,她也就没有其他衣服可以穿了。
少年就像初春的嫩芽,一天一个模样,言蹊现在已经一六五,而且还有向上蹿的趋势,之前的衣服都短了,也就只有这件衣服又宽又长,这才勉强能穿。
虽然因为每天没有穿校服被记名字,可言蹊从来都没有穿校服的打算。
校服又硬又难看不说,160的校服她穿着小了不少,索性就没穿了。
至于重新买一套,言蹊压根就没有想铁公鸡姑姑要钱的打算。
这么一想,她还真是一个小可怜。
天色渐黑,言蹊看了眼堵在门口的女人,懒得和她费口舌转身离开了家。
她还真是一个小可怜。
既然她不开心了,那么别人也别想着开心。
秋风穿堂过,言蹊搓了搓手臂上泛起的鸡皮疙瘩,径自朝着蕴色走去——至少那里没那么冷。
走到蕴色的门口,灯红酒绿看得人眼花,还没进去就被人拦在了门口。
“小姑娘,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晚上的蕴色确实不适合学生,不过除了这里她还真没地方可去。
“我来找悍哥,他叫我来的。”
“悍哥?”
“要不我打个电话叫他下来?”
“不不不,这倒不用!”
“真不用?”
言蹊转着手里的手机,戳戳点点手机里的通讯录,斜睨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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