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没有说话,只是眼睛都不眨地看着他,仿佛生怕他消失了一般。
厉擎苍被这样的眼神看得心口一紧,正想开口说什么的时候忽然眼前的画面一模糊,差点连对面那张乖乖巧巧的脸都要消失了。
厉擎苍知道,这是即将要到下一个空间跳跃点了,所以他的信号才会如此之差。
原本满腔的话硬生生地吞了下去,最后只来得及说一句话然后两人之间的通讯就断了——
“好好照顾自己,还有,等我回来。”
厉擎苍那边刚刚说完,言蹊这边还没来得及说话眼前的光屏上就是一片漆黑。
过了良久,言蹊这才抬起头对着已经是一片黑乎乎的光屏说“好”。
我等你回来,回来和我一起找回我失去的记忆。
我,等你回来。
之后的日子对于言蹊而言几乎是没有任何波澜,没有厉擎苍的日子,似乎每天都是一样。
这一天,言蹊准备去地下实验室找黎博士,只要在那里,她才觉得自己还有点事可以做打发时间。
黎博士看着又来了的小姑娘,心里也是高兴的。他一生没有妻子没有孩子,几乎是将厉擎苍当做了自己的孩子,既然言蹊是他选择的对象,那么他也就将言蹊当成自己的孩子一样对待。
言蹊坐在窗边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生命树的叶子,看得一旁的黎博士眼睛都要登出来了。
实在是忍无可忍,黎博士从言蹊手里解救出可怜的生命树,没好气地说,“你再无聊也别拿我的生命树出气啊,这可是把你的救民恩人!”
言蹊一听感兴趣了,好奇道:“黎博士那你说说这棵树它怎么救了我?”
黎博士小心地将生命树放好,这才回头对她说道,“没有这颗树的果子,你哪里能有现在这幅盘正的小模样?”
言蹊好奇,“这话怎么说,难道以前我还不长这样?”
黎博士嗤笑,“你以前长得可寒酸了,哪有现在一半好看。”
言蹊想辩解可是发现她忘记了以前她长什么模样,索性趴在桌子上闷声道,“管他呢,反正现在好看就行了。”
黎博士闻言也点点头,这倒也是管他以前好不好看只要现在好看就行了,反正再怎么好看也比不过那个人。
只是想着想着黎博士一个不留神就将心里的话说了出来,言蹊一听好奇道,“比不过谁?”
黎博士这才意识到刚刚自己说漏了嘴,索性摊开来说道,“你没见过那家伙的脸吗?”
言蹊一瞬间就反应过来知道黎博士口中的那家伙是谁了,也想起来了那张美得人神共愤的脸。那张脸她是一辈子都不会忘,就是因为那张脸她才没有把持住,然后一世清白就毁在了那人手里,
更重要的是,那个人更是提上裤子然后就走人了,留她一个人在这里发霉长蘑菇。
言蹊淡淡的“哦”了一声,显然对此不感兴趣,只是忽然想到什么,问道,“黎博士,你知道为什么厉擎苍有两张脸呢?”
黎博士收回摸着生命树的手,好奇道,“你不知道?”
言蹊摇摇头,那个男人什么都还没来得及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她从哪里知道啊?
黎博士想起厉擎苍临走之前交代他的事,看来他还没有对人家小姑娘坦白呢。
黎博士笑道,“这件事说来就话长咯。”
言蹊摆正了小凳子坐在黎博士面前,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乖学生的模样,“没事没事,你就慢慢讲,反正我时间多。”
黎博士笑着摇了摇脑袋,然后从皇室这么多年夹缝生存的处境,再讲了一百年前那个奇迹的夜晚,事情的起因经过他通通仔仔细细地给言蹊讲了一遍。
言蹊听完不禁唏嘘,还真是可怜了那个死而复生的孩子,刚一出生,就被最亲的人加上了一个那个沉重的负担,皇室那么多年的心愿都交给一个无辜的孩子去完成。
“真可怜。”言蹊听完不由感叹道。
黎博士显然没有想到言蹊会说出这样的话,明显一怔,一时间倒不知道言蹊口中的真可怜,是针对一直夹缝求生的皇室,还是对这个故事里的主人翁。
听完了故事,言蹊感叹完后才意识到,这个故事可能不单单是一个故事。
“你是说,故事里那个死而复生的小孩就是厉擎苍或者说是苏和雅?”
黎博士点点头,他们两个本来就是一个人,虽然有两个名字,可是确实是同一个人。别看厉擎苍每天顶着那样一张冷峻的脸,其实这只是因为他是精神体,所以可以任意改变相貌。
如果一旦变回了本来的相貌,就意味着,拥有那张逆天美颜的脸的就是主体,那天晚上言蹊看到的确实就是苏和雅本人。
精神体可以和主体之间自由切换,这一点言蹊也是现在才知道。
听完故事又了解到故事中的主人翁就是厉擎苍之后,言蹊整个人都斯巴达了。
和自己滚了床单又向自己求了婚的男人,他不仅仅是帝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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