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这位先生时都是伏低做小,他虽然知道的少而该有的眼光却不输人。
总之这位爷就是只能供着的大人物,他们只要想尽一切办法让他过得舒坦就行。
小姑娘听不懂他们说的话,仿佛只有从男人嘴里说出来的语言才是根深蒂固刻在她骨子里,她能听懂的只有他说的话。
这样的认知让原本情绪萎靡的小家伙越发地狂躁,身旁的人还不识趣地不停嘀嘀咕咕,尽说些她听不懂的鸟语。
吾斯年拖着身后的小包袱往前走,突然发现身后的人不动了。
她很烦,很烦很烦,真的很烦很烦很烦,烦到那种能生吞了一整条鱼的那种烦躁。
甩了甩牢牢抓着她的手,一下,没甩开,两下,没甩开。
她也红眼了,张嘴露出一口编排整齐的银牙,狠狠地往那双冰凉的手背重重地咬了下去。
没过多久,白皙的后背上渗出鲜红的血。
吾斯年的表情十分复杂,不知怎么去形容,大概就是——从来只有我咬别人的份,没想到今天居然被一个小姑娘咬了?
而英勇咬人的小家伙,没得意多久低头看到手背鲜血渗出,眼前一片猩红,往后一仰晕了过去。
她、她晕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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