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很久,要是站着等的话会很累。
“你在这等等,我去找下凳子。”
言蹊松开陈执的手,等人走远了陈执想了想,还是走到酒店经理面前,顿了顿才开口道:“给我两张凳子就可以了。”
酒店经理:……他没有见过比这还低调的有钱人了。
“好的,马上就给你送来。”
整个会场乱哄哄的,都是陪着孩子来参赛的家长或者老师,言蹊转了一圈都没有看到凳子,灰溜溜地回来却看到陈执身边放了两张椅子。
“哇——”
言蹊快步上前,感叹道:“你怎么什么都能变出来——”
陈执的嘴角还没有扬起来,就听到小姑娘继续说:“好像哆啦A梦啊!”
忽然失去笑容jpg
他像那只狸猫吗?哦,并不。
言蹊没有注意到陈执脸上那微妙的表情变化,坐在椅子上舒服地松了口气,看着站在旁边像棵白杨的陈执,伸手拉了拉他。
陈执从善如流地坐在言蹊旁边,没过多久肩头一沉,旁边的小姑娘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睡着了。
陈执:……
在喧闹大厅的一角,女孩睡得香甜,在旁边的男人一动不动。
陈执掐着时间将人弄醒。
言蹊睁开眼一时间还有些今夕是何夕的迷茫,等看清眼前的地方时这才想起来这是比赛的现场。
“到我了吗?”
陈执点头。
言蹊起身甩了甩手,起身朝着舞台后面走去。
好巧不巧,言蹊的上一个参赛选手正好是那个华服小公举。
两人擦肩而过,那人却忽然身子一倾将言蹊撞倒在一旁。
言蹊没站稳,身子往一旁倒去,肩膀正好撞在了一旁的墙壁上。
伤上加伤。
言蹊倒吸口冷气,肩膀上的伤口再次受到了创伤。
转头看向那个撞了她的女孩,却发现人站在她的不远处,笑得嚣张无比。
那头主持人在报她的序号,言蹊不怒反笑。
女孩脸上的笑容一顿,忽然有些不安。
言蹊上台在钢琴面前坐下,抬手准备的时候感觉到了肩膀上传来的异样刺痛。
几乎是一瞬间,她决定将原定《少女的祈祷》临时换了。
没有《少女的祈祷》的轻快,左手和弦配上右手八度音,像是命运的车轮轰鸣。
像是一记嘹亮的呐喊,在整个会议厅里响起。
《悲怆》的第一乐章之前不是没有人弹,但是却远远没有此时振聋发聩的声音。
钢琴声一出,初受悲怆时的愤慨和热血仿佛在每个人的心头涤荡。
音乐的力量让人感同身受,哪怕结束了音乐之后,还有不少人一时间回不了神。
心里有故事的人,在这首音乐中听到了很多东西,这对于一个才十八岁不到的少女来说是极为难得的。
可以说,刚刚这一场演奏的水平之高,不用评委们在人人心中就已经有了答案。
陈执看向台上的小姑娘的眼神有些复杂。
那个刚刚还在他身边迷瞪瞪揉着眼睛的小迷糊,忽然站在另一个舞台上却成了最耀眼的存在。
小小的身子却能演奏出那样的音乐。
这样的反差让人着迷。
一曲毕,言蹊没有立刻起身,额头上的冷汗顺着额角滑落下来。
几息之后,言蹊离开钢琴站了起来,鞠躬。
底下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
言蹊却没有立刻下场,扫视了底下的人,等着掌声渐弱——
“我要感谢上一位参赛选手,谢谢你那一撞,让我体会到了痛苦和愤怒才会有这首曲子的演出。”
鞠躬。
底下不明就里的吃瓜观众从这句话中都能听出这其中的猫腻。
参加这个比赛的,一般都是一个机构或者一队人来参赛,自然也有不少认识华服小姑娘的人。
穿着华服的女孩看着周围人看她的眼神,连连摆手:“我不是故意的——”
可是有曲子在前,她的解释就显得苍白了。
平白无故,别人不可能会信口开河,做了没做大家心里都有点谱。
言蹊下了台,比赛还要继续,她现在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会不会得奖,虽然临时改了曲目,但是她却一点都不后悔。
可实际上她并不像表面上的那么轻松,手心里已经是濡湿一片。
不过好在效果应该不差,她好像又发现了那个道具的新用法。
这个气场,除了外在的气质气场之外,还能通过一些媒介将某种情绪深入人心。
例如音乐。
刚刚的演出之所以会那么成功,大多数要归功于她的金手指。
言蹊没走两步就看到了陈执,大步朝着他走去,却不小心绊了脚往前载去。
陈执眼疾手快将人扶住,手却不小心碰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