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乐的时间,愤恨道:“你就不能专心一点?”
“不行,我可不想再怀一个,计划生育,我们得以身作则!”这是个相当严重的问题。
柳啸龙苦不堪言,紧紧压制住,粗喘道:“那玩意不舒服,再说了,我又不是养不起……”
“这是两码事……喂,你冷静一点!”
“这个时候,你叫我怎么冷静?听话!”见还要动,便发狠道:“看来是我不够用功,居然还想一些毫无营养的东西……”
砚青瞪眼:“你下不下去?”捏起拳头,还敢来威胁她,活腻了?
硬的不行,来软的,笑着趴伏下,含住小耳朵柔情蜜意:“老婆……这样舒服吗?”
唔!意志瞬间被快感吞噬,几年不见,技术见长嘛,爆红着脸反客为主,翻身将其压制身下,更换着一个又一个理想中的角度,这是有生以来,最为愉快的一次夫妻生活,一夜苦战七个回合,直至天明才倒头沉睡。
柳啸龙如愿以偿,毫无睡意,更无疲累,拿过香烟点燃,左手臂紧紧搂抱着失而复得娇妻,垂头瞬也不瞬的欣赏,这个人终于毫无保留的将心交付于他,指尖划过有些红肿的小嘴,这一刻,明白了妻子为何物,她就是一个支撑着丈夫的羁绊,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从来不相信一个人,能瞬间以心灵来摧毁另一个,而他相信他能摧毁他,更相信,这个女人,同样可以做得到,最可怕的事不是神一样的敌人,而是爱人一句残忍的话,任何美好的东西,都需在痛苦中寻找。
唯独感情,他发现它只能一路甜到最终,禁不起挫折的入侵,亦或者是第三者……
陆天豪就是他心里的一根刺,那就是贴狗皮膏药,死粘着他不放,可他还是救了他,那一刻并不平静,救他,代表着不会再去残害,代表着认同,当然,那是理智上的认同,感情这条路上,他容不得他,完全没了方寸。
不知道要如何驱赶出这两人非一般的友谊,陆天豪多次将她拉出鬼门关,这一点,他应该心存感激……他感激他祖祖辈辈,烦闷的揉揉眉心,几乎一想到陆天豪这三个字,脑门就犯疼,也不知道这根刺何时才能拔出。
砚青对他是纯粹的友谊,他自然知晓,可那人不一样,他相信那人是真心盼望着他早死早投胎,好鸠占鹊巢,说什么凭本事来让他容得下,下辈子吧!
“嗯……!”
女人似乎睡得并不安稳,烦闷的扭动了下身躯,柳啸龙立刻熄灭烟蒂,后温柔的抬起小脑袋,放置肩窝中,这才见秀眉舒展开,宠溺的垂头附耳道:“我爱你,至死不悔!”
傻瓜,如果他不爱她,又怎会任由她一而再的放肆?也不看看,大千世界,谁敢太岁头上动土?虽然有时候确实野蛮了点,但也表示着一个人的真性情,倘若哪天砚青变成个怯懦的女子,终日呼之则来,挥之则去,他该不习惯了。
见时间已到七点,而女人只睡了两个钟,有些不忍心唤醒,可记得好似在冲什么业绩,他该做的不是因为心疼就看轻她的工作,应该给予鼓励,就是不知道去到总局又如何?不还是缉毒组吗?又不是国家总统,这么努力有何意义?
好吧,他确实有些轻视,纵使是省局的位子摆在眼前,都不会多瞅一眼,职位太卑微,而妻子又是个名副其实的官迷,他应该多支持她,以她的乐趣为喜好,翻身轻轻摇晃:“老婆?老婆?”
“别吵……”砚青翻个身,好困啊,也很累。
“砚青,你忘了冲业绩的事了吗?不可迟到的!”男人无奈,继续轻柔的挑逗。
砚青眯开一只眼,可是她真的不想动:“都是你,我现在感觉走路都走不稳,你走开啦!”气氛的抬手一巴掌打开男人的侧脑,后向只猫儿一样,卷缩进被中,现在她什么都不想要。
柳啸龙挑眉,直接掀开被子,打横抱起:“那你再睡会,我给你洗澡!”
“嗯!”这个主意不错。
浴室中,氤氲密布,男人认真的坐在浴缸中为再度沉睡过去的女人清洗着躯体,每一处都不放过,某些地方还是有些难为情,转念一想,自己的老婆有什么好难为情的?于是乎,没了羞耻心。
深怕惊醒,动作极为小心,洗净后,拿过柔软毛巾擦拭,来到更衣室,换上内衣内裤,皱眉道:“别睡了,听话,站起来!”怎么变得这么懒?
砚青也知道何为得寸进尺,不耐烦的站起身,反正有人伺候,干脆耷拉着脑袋,站在屋子中央伸开手:“快点!”
“你说说你,这么累,干脆辞职算了!”拿过淡蓝色衬衣边穿戴边教育。
女人无精打采,不回话,任其摆弄。
“抬脚!”蹲下身子将长裤套进了美腿中,后起身提好,再将衬衣全数噎进裤头中,扣好皮带,再拿过长袖警服、袜子,高跟皮鞋,梳头,绑发,警帽……
十分钟后,砚青才抬抬眼皮,一看镜子,立刻精神,笑着夸奖道:“有条不紊啊,柳啸龙,想不到你小子还有这一手,不错,值得夸奖!”拍拍肩膀,连脸部都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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