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腹部被狠狠一锤,昏了过去。
阎英姿看看后面的蕉氏,怎么办?人不能给他带走,不能,但车子已经远离视线,紧紧的按住心脏,当机立断,冲群众们伸手道:“你们谁的手机快借给我,先不要报警!”她相信砚青的眼光,那个蓝子一定会扭转乾坤的。
“我有我有,警官快点抓住这个外国佬,怎么能在我们中国的地盘行凶?”人一走,大伙才怒骂起来。
英姿瞪了他们一眼,刚才怎么没见他们这么神勇过?快速拨通了处长的号码,冷静道:“处长,您先不要问,立刻向上申请调动人手,武阳山内有大动静,近五万人,个个持枪,立刻派人去剿灭!”
‘这么多?都是什么人?’
“恐怖分子,尽量不要伤及人民,还有警员在里面,快去,还有在各个港口,空路陆路都加派人手勘察,今日任何异国人都不可出境!”
‘知道了!’
呼呼,耶稣可千万不要给武阳山的人通讯,否则那些人会立刻大开杀戒,砚青啊,如果你能活着回来,老子一定跟你喝个三天三夜,又拨通了其他几位姐妹的号码,一一吩咐,才坐到边缘开始简单的处理伤口。
“警官,要不我们送您去医院吧?”
“不了,谢谢!”没力气再多话,她必须在这里等美丽她们的到来。
其他人也不敢在这里多停留,避免造成交通堵塞,只有几个女孩的家属焦急的跟着蹲在了一旁。
英姿安慰道:“不会有事的,你们不要急!”
人家都伤成这样了,大伙也不好说什么,默默的点头。
武阳山下
一夜雷阵雨消失,迎来了瓦蓝瓦蓝的天,好似刚刚被水洗涤过的巨型玻璃,透亮透亮,山脚下更是弥漫着厚重的泥土味,亲切,舒爽,树梢星星点点的滑下晶莹,晨阳将带着水汽的绿叶照射得散出了光辉,耳边环绕着‘嘀嗒嘀嗒’脆响,入夏的季节并没寒意,即便浑身湿透,也感受不到冷的气息。
但山中并不宁静,枪声还在持续,毫无章法,胡乱的制造着惊悚,陆天豪偏头看了看,如此富有意境之地,本该是松脂与青草的芬芳,却被血腥代替,入眼之处,树上、乱石中、斜坡间……躺着一具具死尸,没有曾经那一次的壮大,却也是触目惊心。
周围的土地一片鲜红,数一数,接近四百余人,在十多分钟内都无人前来,可见被安排到此处巡查的士兵都被柳啸龙一人干掉了,很快就会引起那些人的主意,会来更多,催促道:“你们快点!”
“找不到人,他们自然就会离开!”树丛后,传来柳啸龙不疾不徐的声音。
说的也是,龙头都没了,龙尾还不得赶紧找个地方藏起来?不管如何,小心为上,捡起一把冲锋枪开始擦拭。
两丈外,柳啸龙似乎觉得此处与把风之人离的过近,继续往更深处走去,偶尔低头瞅一眼微张艳红小嘴吸气的女人,就像一条离水多时,快渴死的鱼,猛烈的想喝到救命的泉水,更是开放到搂抱着他的身躯胡乱摩擦,微眯的眼儿无焦距,几滴泪滑下,就着散乱的发,晕红的腮,渴求被人爱抚的模样,美得惊心。
砚青已经看不清抱着她的人是谁,她只知道他的味道好熟悉,湿透的布料在火热的身躯的烘烤下,那种独特的男性味道堪比世上最最著名的香水,刺激得她想使出所有的力量来吸食,才能缓解少少的燥热,是他,柳啸龙,就是他,一定是他,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感觉到了无上的安全。
在没落入这个怀抱时,心里很是惶恐,一直紧绷着神经,几次试图咬断舌头,这一刻,却瞬间放松下来,令脑海里只剩下热欲,颤抖着小手,想抬起摸向那模糊的俊颜,一定是在做梦,一定是,迫切想男人能低下头来吻住她的唇,却发现怎么也抬不起沉重的指尖,身躯上好似压着一座快要将她挤碎的千斤坠,颤声道:“老公……”
还在寻找着安全寻欢之地的柳啸龙一个仓促,差点就这么一同栽下,总是冰冷无情,透着杀伤力的脸庞缓慢的涨红,不敢相信的低头:“你知道我是谁吗?”
活了三十多年,第一次被人喊这个称呼,前面那一次是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不能作数,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个称呼,心里莫名的多出了一股保护欲,更加紧致的楼抱住。
砚青的脑海里出现的却不是此刻的画面,而是男人正笑看着她,用着最最温柔的口气逗问她‘我是谁?’
“柳……柳……!”怎么办,她喊不完,为什么浑身这么热,是不是快死了?连动一下力气都没了,急得小声抽泣了起来。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听话,不要说话了!”柳啸龙见女人一副焦急的模样就低头轻柔的含住了那张不停蠕动的小嘴,含糊道:“再等等!”极度温柔的话语与千年冰封的表情严重不搭。
就像抱一个婴儿,没有让女人无力的后脑下仰,紧紧禁锢在胸口,到了一处干燥地,才脱下外套扑在了柔软的小草上,小心翼翼的给女人放入其中,没有立刻扑上去,而是迟疑的看着,表情过于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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