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就信!”
“当真?”
某女点头,只要你说,我一定信,不信我也信,否则朋友就没得做了。
唇角勾了勾,深情道:“我喜欢你!”
“少了个字!”砚青心漏掉一拍,这人理解能力真的有问题,该死的,可恶。
陆天豪不满的收紧浓眉,手肘抵在软枕上,指尖弯曲支撑着侧脑,就这么以一种极为撩人又透着慵懒的姿态与女人对视,半响后摇摇头:“做人何惧艰险?敢作敢当才是豪情男女,我的印象里你就是面对黑势力的冰刀雪剑时也从不退缩,这会儿又是什么令你胆怯了?怕我苦苦纠缠?”
“继续!”这话她爱听,比柳啸龙说话要直接得多,瞧瞧这真话,太得人心了,不由自主的偏头伸手缕缕脑门。
“如果你让我送礼,我一定送你一个你最爱的礼物,百分百!”说得那叫一个自信。
砚青冷哼:“哼!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百分百喜欢什么,你又知道?”
陆天豪抿唇笑了笑:“一只会说话的八哥,且由专业马屁精训练出的!”
轰!五雷轰顶。
砚大警官立刻瞪眼,想也不想,拿起桌子上的一个物品就冲男人的脑门砸下。
‘砰!’
十分钟后……
“大哥,好了,轻微脑震荡,没大碍!”医生说完就弯腰走了出去。
本就凄凄惨惨的躯体,脑门上又补了一圈的纱布,某男无语的看着坐在床头一副歉意的女人,深吸一口气继续笑道:“没事,轻微而已,就算来个重型的我也承受得住!”一句话可谓是全由牙缝中挤出的。
砚青愧疚的看看那个烟灰缸,一定很痛吧?没错,她承认她不是很会去照顾人,当然也不是完全不会照顾,而是不会照顾这种气人的病人,像茹云英姿的,保证横着进来,开开心心的竖着出去。
还真怕这男人突然生气找一堆的人来把她给砍了,没想到是在笑,要是柳啸龙,眼睛早瞪得想吃人了。
“说正事吧!”内疚了三秒钟,立刻无所谓,反正她又不痛,哪能内疚到他伤好?
陆天豪在心里摇摇头,无情的女人,挑眉道:“没错,我是喜欢你,但是我不会给你压力,放心,我不是谷兰,也不是那种喜欢趁人之危的小人,在你没和柳啸龙离婚之前,定不会和你有情人之间的事发生,我也不屑,等你哪天过得不开心了,这个备用永远为你开着大门,当然,一旦买了这货,就概不退换了!”
凤眼内流露出柔和的光,依旧挂着歪风邪气的痞笑,但那看似不雅观的一举一动却透着高山之豪迈,对想忍让的人又有大海之气魄,一句话道出了自己的情感,更挽留住了这段友谊。
女人很是诧异,深深的望着男人,试图想从那双眼里看出一丝往日时时刻刻闪现的玩笑味,此刻却认真得仿佛出自肺腑,逃避似的移开:“你不觉得我和你心里想的那个人有出处吗?”难道现在的她他也喜欢?
“有是有点!”某男无奈的看着屋顶苦涩道:“粗暴,出口成脏,没有女人该有的娇羞反而像个汉子,又自私自利,万事以自我为中心,哎!也就只能将就着看吧!”刚说完,立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伸手接住又要落下来的烟灰缸,看着那盛怒的脸笑道:“你看你看,才说几句就开始露出原形了吧?”
“我……”看看烟灰缸,难道自己真的这么不堪吗?烦闷的放下。
陆天豪伸手捏捏那脸蛋笑道:“当年的灰姑娘不就这样吗?女孩子家家,跑臭水沟里抓龙虾陷害朋友,脸儿上全是污泥,说话霸道,还愿意就眨眨眼,不愿意就扔我在那里自生自灭,你要真是淑女或许我才会失望,你就是砚青,独一无二的,做自己,别人愿意怎么说就让她说去,只有默默无闻的人才无人理会,说你的人是嫉妒你,人是为自己而活的,不是为别人,没必要为了怕人说就压制自己,那就不是你了!”
抿唇扬扬眉梢,拍拍小手:“少给我戴高帽子,喂!你真打算不结婚?打光棍?”
“有什么不好吗?不是所有男人都想要一个女人在家里放着,管起来也累,而且我陆天豪想做的事,不会因为某些东西而去扭转!”
“苦行僧很痛苦的!”
“子非鱼焉知鱼之乐?”
某女皱眉低头开始苦思冥想,后摇摇头:“我这人书没念好,你说得通俗易懂点!”
男人抿唇笑了一下,眨眨眼:“你不是我,又怎知我会痛苦?”
“可你没有性福!”
“我不要性福,我要幸福!”
好吧,她败给他了,点头道:“那我们就做朋友吧,一辈子的好兄弟!”
陆天豪指指门外:“你先去看看祈儿,一会过来我给你看些东西!”
“好!”砚青起身走了出去,看些东西?什么东西?转头见男人面带笑意,没什么狡诈,挑眉离场。
谁知女人一走,男人便一声嗤笑:“谁要跟你一辈子?”拿出手机命令道:“罗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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