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打个赌啊!”
“赌什么?”
周应摸了摸下巴,沉思片刻道,“赌什么先不要求吧,就先赌这两天看看鲍尔太太会不会给我做,其他后面再说。”
项礼礼真不觉得鲍尔太太会对他好到这个程度,没想到,今天鲍尔的话让她生生打脸了。
鲍尔太太还真给这家伙做了芋薯派?鲍尔都亲自说了,应该是没错的。
但是到了下午鲍尔太太亲自将东西送过来时,项礼礼才是真的敢信了。
她全程都是懵然的状态,使得她更加诧异的不是鲍尔太太真做了芋薯派给周应。
而是,周应他怎么会知道?
这件事情让项礼礼实在好奇,等晚上鲍尔太太离开时,她按捺不住地问周应道,“说!你怎么就这么肯定鲍尔太太会给你做芋薯派过来?”
她不会去怀疑周应私底下偷偷地给鲍尔太太发消息这种事,周应也不是那样的小人。
只是,昨天当天,鲍尔太太真的一点表示都没有,现在想来,项礼礼对他突然提起的这个赌约实在是很奇怪
怎么好端端他突然要跟自己赌起来了?并且,他到底是哪来的自信?
周应没让她疑惑多久,颇有些得意洋洋地开解了。
“因为你说了啊,你以前喜欢吃什么,回去告诉鲍尔太太之后,她就会给你做。”如果现在有张扇子给他,估计周应此刻立马就会摇上了。
项礼礼是听得一头雾水的,“这和你这么笃定的跟我赌这个约定有什么关系?”
周应侃侃而聊道,“当然有了,因为你是在我们面前说的。”
“我先前说了我喜欢吃什么,后面你接着说了你以前的事,当时鲍尔太太面色有些不太自然了,她应该是在考虑着要不要也做一份给我。”
项礼礼嘴角抽搐了下,“她没事考虑这个干吗?”
周应笑眯眯道,“当然是因为她也喜欢我喽,被你这么一说她就觉得不好意思了,当着我的面提出来的,不然也给我做一份算了。”
项礼礼眨了眨眼,“你这是从哪得出来的结论?我怎么半点都没看出来鲍尔太太有这个意思?”
周应有点着急,想说不如你自己去问她问看看,末了,想想又道,“你不懂什么微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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