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了过来,随后淡淡地道,“这个温慎言跟鲍尔的关系也不错?”
那天他也听到了,温慎言在项礼礼家的时候,就提到了让她一块过来鲍尔这边。
明显的,两人都是认识着这鲍尔。
项礼礼不知是该笑他这醋吃的没理由,还是其他什么,只得耐着心解释道,“慎言是鲍尔先生的学生。”
温慎言毕业出来后,就是让鲍尔带的,后来便在医院里面工作了,工作了一段时间后回国,项礼礼便是在医院认识的他,后来成为了朋友,再联合他上演了那么一出,出,轨大戏。
前前后后,最后在温慎言的鼓励和支持下,来到了德国读书治病。
可以说,她能走到今天,来支持她,鼓励她,最多的人便是温慎言了。
项礼礼走上前去,将书架上面的书取了下来,取出里面的实习证重新夹好,再将书放了回去。
回过身,在陆衍正危险的目光下,她若无其事地道,“强迫症,你放的地方不对,那张证也没夹好。”
陆衍正不冷不热地轻哼了声,瞥了眼书架,随即将目光放到了这房间中,忽然问道,“你以前也在这里住过?”
项礼礼愣了下,“对。”
看她表情,明显的一脸写着你怎么会知道,陆衍正勾唇,但笑不语。
项礼礼忽地记了起来,这人在细节观察方面十分厉害,忽地不由自主地舔了舔唇,心头平添一份不安出来。
想了想,她似乎没在这里放什么病历这类的东西,应该是不怕他看见什么的。
陆衍正似乎对这间她曾经的卧房十分好奇,想来也是,毕竟她曾在这里长住过一段时间。
就算是离开了,房间里面的东西鲍尔太太都没有打扫收拾起来,一切还是照着原先的样子置放着。
说起来,她放在这里的私人东西,要比在柏林的家中还多。
书架上的书,桌子上还有她穿着白大褂和医院的同事们的合影。
陆衍正眼尖里看见了,随手拿了起来仔细地看着。
随即,又看到了个熟悉的人影在镜头里面,不远不近地就站在项礼礼身边,一只手还搭在她的肩头上。
陆衍正不着痕迹地撇了下嘴角,看了两眼便将相框放回了桌上,随口道,“温慎言和你怎么认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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