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陆衍正只能留在酒店等待她回来,陆衍正说话的声音犹带着一点鼻音。
他道,“速战速决,没什么话要说的话,就早点讲完回来。”
项礼礼弯了弯唇角,难得俏皮道,“得令。”
话一出,两人皆不约而同地弯起了唇角。
项礼礼和leo两人一起前去了位于郊外的监狱,一路上风景渐渐荒芜,车子颠簸了近半个小时才到达地方。
在leo出示了身份证和警官证之后,监狱的警察又对着项礼礼检查了一番,照过相存档后方才放行。
项礼礼和leo一路步行进去,边走边听leo道,“一会儿你们交谈的时候我不能进去,项小姐,无论埃斯克跟您说什么,都别被他带着话题走开,我们希望您能帮忙问清楚一些话。”
项礼礼边走边仔细地听着leo的要求,听他想让自己一会儿做什么。
leo来之前已经递交过申请了,现在人到了,监狱的警官让他们稍等片刻。
而后去通知领着犯人出来,项礼礼双手插在外套的口袋中,静静地打量着这办公室。
监狱,这还是她第一次来到这种地方,一个残忍,杀,害并且肢,解了两个人的杀人犯,就算德国没有死刑,但埃斯克到现在罪名都没有落实,项礼礼得知了证据不确凿,埃斯克的刑期只被判五十年。
项礼礼想的是,五十年后埃斯克出来也是七八十岁了,但leo却明确地告诉她,在这期间将会有人替埃斯克翻案,这也是警方这边最近一直抓紧着查办证据的原因之一。
如果一旦被对方拿到了所谓的证据,替埃斯克翻了案,那么这五十年刑期来说就变成了一场笑话。
项礼礼听了十分不解,明明他杀人的事情证据确凿,众人皆知的,怎么都到了这份上还能翻案?
leo深沉地看了她,道,“如果人不是他杀的呢?他只是负责搬运尸体这块?”
项礼礼张了张嘴,不可置信,还有这样的转变?
只见leo苦笑了下道,“我们急于收集到确切的证据,指控那个在背后非法操纵着这一切的那人,其中最有力的关键人证就在埃斯克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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