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是个台湾人,叫做蔡婷婷,很普通的一个名字,说话带着台湾人特有的不标准的‘奶油’。
另外那个青年男人职业是法医,项礼礼并不清楚他叫什么,他们两人之间也没什么交流。
看起来这个法医对蔡婷婷明显更有兴趣,据他们自己所说,一个在德国留学,一个是过来这边看望朋友的,只是朋友临时有事出差去了,需要一段时间才会回来,于是男人便报了这个七天六夜的旅游团。
项礼礼记得很清楚,虽然抗拒不过蔡婷婷的热情,被她拉着一路进了酒吧,但进了酒吧之后,始终在热聊的却只有他们二人而已,项礼礼点了杯黑方,拿着酒杯有一下没一下地晃着,倒是没有喝的意思。
酒吧里面十分热闹,项礼礼婉拒了三个前来搭讪的外国男人,目光无聊地打量着酒吧里的装潢。
身旁两人不知何时话题又从‘尸体’上面,转移到了最近那宗杀人案件上头。
项礼礼也是真的佩服他们,都喜欢聊这么重口的话题,虽然她平时也是经常接触这些血淋淋的东西,但她还没热衷工作热衷到,这么喜欢讲人剖之类的事情。
她听着法医男跟蔡婷婷讲着,这杀人宗死亡案件中妻子的尸块是怎样被肢解的。
目光不经意间一扫,看到了法医男不知何时,调出了一副副血腥的画面,俨然就是凶杀现场拍的照片。
她一眼看过去忍不住惊了惊,脱口出道,“德国人报道新闻都这么直接吗?怎么连马赛克都不打一个?”
法医男解释道,“这是我从警方那边拿到的资料,之前我说的朋友,就是负责调查这案件的人。”
项礼礼不懂,别人家的凶杀案跟他有什么关系,即使他是法医,但这事也不归他管吧?每天在手机中存着这样的照片,不觉得瘆的慌吗?
项礼礼只是扫了几眼,便被那血淋淋的场面弄得头皮发麻,不禁抬手按了按太阳穴。
这边蔡婷婷又好奇地拉着法医男,继续刚才他讲的话题,项礼礼站起身来打算同他们告辞,自己到外面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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