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没错,但言辞……未免也太尖锐了些,陆衍正是有什么不满意?
她脱口而出,“你是不是觉得烦了?”
“烦什么?”
“烦……隽隽的事情,介意他们这样三番四次的来打扰。”
陆衍正眉头蹙了起来,这女人在想什么?他耐心地解释道,“我不是嫌弃什么,我只是就事论事而已,该解决的事不尽早解决,这样拖着只会越来越麻烦。”
项礼礼无张了张嘴,无从反驳他的话,最后只道,“我知道……我只是觉得他们可怜。”
可怜?陆衍正嘴角嘲讽地扬了扬,“项礼礼,什么时候你也有这圣,母,心了?”
兴许是这段时间陆衍正太过温柔好相处了,乍被他这么一刺,项礼礼整个人犹如被针扎般跳了起来,怒视他道,“你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圣,母,心?”
他本意是项礼礼在医院工作不少时间了,像这种可怜的事情难道见过得还少?她也是每个都这么可怜他们吗?
只是他随意的一句话,却似扎到了项礼礼的痛脚般,令她像只刺猬似的浑身竖起了防御的尖刺。
陆衍正觉得她反应有些过了,他说这话没有其他意思,她何必这么激动?
理智尚在,陆衍正还没蠢到将这段心里话说出来,见项礼礼这般反应他眸光微微一闪,默了片刻主动道歉起来,“对不起我的话说重了,我的意思是……”他顿了顿,想解释又不知道怎么说。
然而女人的心思能和男人一样的话,那就不叫女人了。
不管陆衍正说的话什么意思,项礼礼现下只觉得心中一阵阵难堪和凉意,难道在他眼中,自己照顾隽隽这事一直都是圣,母,心在作祟?
那他又何必配合着自己?一回想他们这十几天来似是一家三口的温馨生活,再看现在陆衍正的态度,项礼礼便觉得陆衍正那段时间都是在忍耐着而已,忍耐配合着她无聊的圣,母,心。
女人一旦猜忌起来,脑子便像开启了编剧模式,各种的剧情蜂拥着堵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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