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接人了。
项礼礼不知怎么才几天不到的功夫,隽隽就生病入院了?回家的时候不还健健康康的吗?
她忍不住问道,“隽隽的情况还好吗?”
秦秘书嘴角略略一沉,叹声道,“发烧不退,又不肯配合吃药,吵着要妈妈。”
“走的时候……还好好的……”
秦秘书犹豫了下才道,“那天回去之后,晚上小少爷抱着孙少爷回房间,待了好半天,出来后孙少爷便哭闹着不停要找妈妈,哄到了夜深才睡过去,早上起来便开始发烧了。”
“小少爷同孙少爷说,他妈妈不在了不回来了,孙少爷年纪还小,大概是理解成了妈妈外出去了,而且还不回来,当即便哭闹个不停,送到医院也不肯配合,直闹着要找妈妈,其他人也是没办法,哄了骗了,到今天开始发起高烧不退,药都不肯吃了。”
项礼礼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这个年子祈是没长大还是怎么一回事?连哄孩子都不会吗?
本身隽隽就极有依赖母性的心理,他不理解死亡,年子祈同他讲母亲不在的方式真是错的离谱。
直接告诉他,你妈妈不在了,去了很远的地方不回来了,这孩子估计会直接理解为他的妈妈不要他了,这样一听,隽隽怎么可能不闹?
再加上先前年家人从项礼礼家中把人给接走了,隽隽再听年子祈这么一说,大概会认为项礼礼不要他了。
隽隽不在湘壤,人在同安的医院。
项礼礼他们没有回别墅,而是直接驱车赶往同安去了,雨不见小,越下越大。
到达医院时,秦秘书率先下车撑伞,而后陆衍正先去出再将她迎出来,天色已暗,街边的路灯亮起,街道上的车辆撑伞的行人在路上匆匆而行。
车轮溅起的水花喷洒进路边的小水洼中,荡开一圈圈彩色的涟漪,那是投映在水中的七彩灯光。
踏进医院,人来人往行事匆匆,白衣大褂在空中扬起衣角,转个身朝电梯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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