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万不能而只有一条凄惨的死路。
是以他只能一边在暗中鄙视和厌恶着这些粗鄙十足泥腿子头领,却又要极力的逢合和投其所好,来在这个眼看要撬动天下大势的反贼集团当中,谋取到更多的权势和信任;
这样也许将来就会有这么一天,他可以作为清河崔氏得以保全的大功臣而重列族谱之中;或又是某渠道足够的势力,而像那些河朔方镇一般的事实割据于朝廷的权威之外。
因此,这个失势回来却依旧深得黄巢看重的前左军使兼广州留守孟揩,就是一个不错的乘势雪中送炭恩结以好得上佳对象了。
所以他也半真半假的顺这大家话头开导了孟揩几句,并且给对方提出了一些看起来有所可行性的建议和计策来;作为替对方报仇和反制岭外的手段。总算是让喝得满脸涨红发黑的孟揩,给不露声色排解的稍加振作起来。
“报。。。。”
这时外间却传来一个奔走而至的急报声,打断了崔缪的一番苦心。
“淮南军过江了。。”
霎那间厅堂之中就响起了一片各种杯盏酒器,失手掉落或是打翻的嘈杂声了。
还有人喝醉的嘟嘟囔囔声:
“淮。。。淮、、什么来着。。”
“是淮南军,淮南军终于打来了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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