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冢听了小谷没轻没重的话,狠狠瞪了他一眼,目光落在旁边提着食盒,眼睛红红的青云身上,脸又腾得烧起来,赶紧把目光挪开,暗中低声咒骂:
他奶奶的,老子这是怎么了,中邪了吗?
穆楚寒听了,想起沐雪一向身子弱,昨夜又由着自己疯狂折腾了一夜,低头看着她累极了的脸,心疼不已。
抓了面具戴好,对外面道:
“将药端进来。”
小谷朝青云努嘴,青云深吸一口气,和鹦哥对望一眼,两人进去。
傅冢想要跟进去,小谷砰的一声把门关了,挡在门口。
“傅大哥,你进去做什么?不怕殿下一生气,将你眼挖了?”
青云绕过去,隔着薄薄的纱帐,见云床上斜躺着一个男人,裹着青色袍子,带着白玉面具,而她家夫人整个身子都给他揽抱在怀中,轻纱搭在她身上,露出一截纤细的脖子,和一个光滑的香肩。
显然是不着寸缕,脖子和露出的肩膀有让人无法忽视的吻痕。
青云瞬间恼怒不已,气得全身发抖。
“把药放下,出去!”
一道陌生冰冷的声音传来。
青云和鹦哥都死死盯着薄纱帐中的沐雪,没有动弹。
“别让本皇子说第二遍!”
“出去!”
声音锐利,冷酷,无情。
青云给穆楚寒放出的威压震得双腿发软,咬着后糟牙,大着胆子说:
“三皇子,我们是夫人去的贴身侍女,还是由我们来服侍夫人更加稳妥。”
“滚!”
一个字丢过来!
青云和鹦哥还想挣扎,小谷突然跑进来,耳环和头上的饰物叮叮当当的响,拉着两人:
“殿下让你们出去,你们聋了吗?”
小谷的手一碰到青云和鹦哥,两人就发觉身体一麻,不能动弹反抗,任由他将她们拖了出去。
穆楚寒小心的将沐雪放在床上,下来拿了食盒打开,一共三层,每层一大碗浓浓的中药,光是闻着就晓得苦涩的很。
他晓得她一日三餐都要喝药,心疼不已。
端了药到床上,把沐雪扶起来,抱在怀中,轻声在她耳边唤她:
“娇娇,别睡了,将药喝了再睡,嗯!”
沐雪闭着眼睛,在他怀中挪了挪身子,哼唧一声,本能的将脸埋在他怀中。
“乖,先把药喝了!”
穆楚寒宠溺的哄着。
可是她真的好累,浑身上下,肌肤,骨头,都累极了。
穆楚寒见实在无法将她唤醒,看了看手中的药,自己喝了一大口,覆上她红肿的唇瓣,撬开她的贝齿,渡送给她。
“嗯…。好苦…。”
沐雪皱了眉,小声抗议,听起来就如小猫儿撒娇。
穆楚寒顺势在她嘴中卷了卷,吻了又吻。
三大碗药喂完,花了半个时辰。
穆楚寒将她嘴中的苦涩味道全部舔去,抱着她,看着自己身下的反应,叹了口气。
一根手指在她鼻尖上刮了一下:“你可真是爷的小娇娇,身子如此娇嫩柔弱,如何才能完全承受得了爷?”
“娇娇,快快把身子养好,爷忍了六年,忍不住了。”
…。
穆楚寒见这样抱着沐雪,实在是煎熬,又怜惜她累了一夜,怕弄伤了她,只得将她放在床上,盖好被子,自己穿了衣服出去。
便是如此,等他出去,也已经是正午了。
“殿下!”
青云和鹦哥两个又一次端了药来,穆楚寒依旧让两人把药放下,反身进去给沐雪喂了药。
又是一番痛苦的挣扎,喂到最后,突然一阵心悸,呼吸苦难,四肢都僵硬起来,穆楚换不得不离开沐雪的唇,冷了黑眸,让人抬了药浴进来。
不愿让人瞧见云床上那个娇小女人,便把浴桶放在了隔间。
穆楚寒脱光了进入药浴桶中,小谷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子,往浴水中倒蓝色的药水,药水倒进去,就如活了有生命一般,全部朝穆楚寒身上的纹身处挤,缠绕在穆楚寒身上的墨黑诡异藤蔓活了,在他身上移动,将那些绿色的全部吸收了。
小谷守在穆楚寒身边,两人都盯着这副景象,显然已经习以为常。
“咦?殿下为何蛊纹变红了?”
小谷吃惊不已,指着穆楚寒身上原本墨黑的藤蔓,如今围成一圈又一圈缠在他左手臂上,颜色由墨黑变成了赤红。
穆楚寒看了一眼,淡淡道:“是它们要死了,想逃出来。”
小谷疑惑的眨眨眼睛。
“将匕首给我!”
穆楚寒风轻云淡的。
小谷抽出随身携带的一把弯刃。
穆楚寒接了过来在自己左手腕割开一道口子,那赤红的藤蔓扭动起来,疯狂的往他手腕的口子上奔。
从他血口中爬出一只浑身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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