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主子、下人们终于被惊醒了。
十来条黑影提着剑在建筑宽敞的马府飞快的来去,一间接一间的屋子杀,每一个都是一剑穿心,然后将心脏搅个稀巴烂。
都是穆楚寒培养出来的,行事手段同他一般狠绝无二。
马老太爷和马家大老爷听了起伏不定的尖叫惨叫声,算是彻底被吓破了胆。
马家大老爷祈求的看着马老太爷:“爹,爹,你快想想办法,你就答应了吧,先把命保住才好啊!”
马老太爷看着青崖,一点儿记不得在什么地方见过他:
“你们是为财而来?”
青崖点头。
“那我将马府的地契、房契都交给你,你能放我马府众人一条生路吗?”
青崖:“不能!”
马大老爷气的吐血:“你,你们,好生没有道…。”
一个“理”说完,青崖一剑,又狠又绝刺了个马大老爷透心凉。
马老太爷脸色发白,浑身颤抖。
“你们,你们,我们马家到底那里得罪你们了?要将我马家赶尽杀绝!”
青崖还要说话,旁边的黑衣男人不耐烦了,冷冷开口:“别和这老匹夫废话了,直接杀了了事,东西我们自去寻。”
青崖点头。
剑飞快的刺进马老太爷的老心脏,冰冷的寒剑在滚热的心脏中搅了搅,马老太爷痛得张开嘴,喊都喊不出来。
青崖的剑抽出来,两人冷冷的盯着马老太爷
马老太爷倒在地上,捂着自己破碎的心脏,望着两人冷冰冰的脸,临时之际,脑子突然灵光一闪。
“是…。是穆…。”
用时不到半个时辰,整个马府统共二百四十七口人,死得干干净净。
青崖看着马老太爷的尸体,对旁边的黑衣男子说:
“去通知顾游他们。”
黑衣男子点头。
一道绚丽的紫烟从马府发出,直冲天际。
不到一刻,顾游带着人马来了。
顾游原本是个中年商人模样,见了这满院子的鲜血,也不过是用袖子掩着鼻子,皱了皱眉。
青崖走到他身边:
“顾先生把马府的东西清点清点,明儿一早给夫人装船,运到盛京去。”
顾游点头:“青小爷,顾某一接到吴管家的信,就已经准备好了人手和商船,明儿一早船肯定就离岸。”
一个黑衣人把马老太爷的尸体拖出来,扔到顾游面前。
青崖道:
“这个便是马老太爷了,明儿还得麻烦顾先生带他去官府交接地契、房契。”
顾游看着马老太爷胸膛那一滩血,忍住恶心,点头。
“那接下来,就交给顾先生了。”
青崖带人一群黑衣男人,来得快,去得也快。
来的时候,整个马府还在安睡,走的时候,整个马府已经没有一个能喘气的了。
第二日,天边第一缕阳光照进来。
从马府经过的人,隔得老远都能闻到一股浓浓的血腥味。
马府门前,停了十几俩大马车,进进出出,热热闹闹,全是一溜儿的蓝衣小厮在往马车上搬东西。
路人仔细看,这些蓝衣小厮一个都不是马府的人。
小厮众多,几乎都是十六七八岁的模样,只管着做事,没一个人是说话。
慢慢的路边围观的人越来越多,都好奇马府发生了什么。
等到沉甸甸的马车从马府离开。
那些蓝衣小厮又开始费劲的往外搬麻袋,两个人抬着,一袋接着一袋,瞬间就在门口堆了小山一般高。
麻袋一出来,空气中的血腥味儿便更浓了。
“哎,你瞧那麻袋,里面装的是什么呀?”
众人七嘴八舌议论起来。
马府进进出出的蓝衣小厮不理会众人的议论,只顾着埋头搬麻袋。
窃窃私语中,突然有人冒了一句:
“我怎么瞧着那麻袋里像装的是人呢!”
呲——
大家倒吸一口冷气。
我的亲娘啊!若那麻袋里装的是人,那得是多少人啊!
有人开始数麻袋的数量。
人群中有与马家交好的,赶紧派人去报官。
官府派人来的时候,人们已经数到了两百多,人们已经在冒冷汗了。
马府门前又摆了一溜儿十来辆大板车。
一队官兵来,蓝衣小厮们头都没抬,又开始忙着往大板车长般麻袋。
“喂!你们是什么人,在马家干什么?”
这时一个蓝衣小厮抬头,抹了一把汗,笑嘻嘻的:
“官爷,你怕是认错了,这里不是马府,是穆府!”
“你…你这不是睁眼说瞎话吗?”
领头的官爷皱了眉头。
许是为了验证小厮的话,从门口出来出来几个小厮,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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