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爷怎么连这也要管啊!便先让她等等呗!”
青崖笑着道;“三公子,夫人说她家这个妹妹今年已经十六了呐,别让她等了!”
在场的公子都个顶个的精明,这话一出,就晓得,这事儿不是九爷要管,是九夫人要管了。
九夫人是心疼妹妹了。
“都十六了啊!”
古赫黎脑中突然浮现出江心霖羞红脸却故作镇定与他说话的模样来,心痒酥酥的,感慨。
章云漠看了他这副样子,调笑起来:“哎呦喂,古三,你快把你的口水收收吧!赶紧回去安排,将那江家小姐接到府中去,不定等你从北燕回来,就会多个小子呢!”
“滚一边去!”古赫黎喝了口茶,压下心中的悸动。
雷俞瑾皱起了眉头:“你小子别生在福中不知福,我想向九爷拉个媒,都没得机会呢!”
“你得了吧,你家上门提亲的人还少吗?前几日还听说兵部尚书家的夫人举办菊花宴会,特意邀请了你去,可不是要相你当女婿?”
“别提了,烦死了!”雷俞瑾摆手,一脸不耐烦。
青崖把话传到后,就回去了,三人商量了下,决定十月就入军去。
……
肃王世子来不及回到自己府中,派了一人回去把事情讲给他家父王听,自己亲自带了诚王世子的尸体去诚王府。
诚王老王妃得在了消息,急急忙忙赶过来,看了一眼头与身体分开的诚王世子,哭喊了一声作孽啊,就晕死过去。
诚老王爷暴怒,气得白胡子抖个不停,抚着胸口,一口气上不来,一双眼睛瞪着诚王世子的尸体,比铜铃还大。
不说诚王府中如何哀嚎一片,鸡飞狗跳。‘
又使了人去宫中求御医来看晕死过去醒不来的诚老王妃。
肃王世子安慰了一通,身上也带着重伤,棕熊那一掌,可是震得他说话呼吸都痛,还得赶紧赶回去寻御医来看看。
肃王爷也气愤恼怒,一边招呼人请了御医来给宝贝儿子看伤,一边守在肃王世子床上翻来覆去把各处细节问了几遍,然后才召集了幕僚去书房分析去了。
左相听了沈大公子的描述,惊得从椅子上跳起来:
“什么,竟然出了这样的事儿?”
沈大公子受的是皮外伤,包扎过后又换了衣裳,除了脸色有些苍白,倒是和平日无异。
“真是好大的狗胆,燕狗竟然敢如关来,那群守关的都是干什么吃的?”
左相愤慨不已,一想到自己家的嫡子差点成了燕人刀下魂,就无论如何咽不下一口气、
“父亲,儿子无事,只是觉得此事看起来不似那么简单呢!”
“哪里有那么巧合的事儿,偏偏那伙燕人就寻上了我们。要知道,当时祁南山山谷中,几乎聚齐了盛京所有王宫重臣家的嫡子。”
左相眼睛冷下来。
殿阁大学士,詹家。
詹六公子一回去,也顾不上更衣洗脸,就去找了他老子,詹大人。
詹大人要冷静的多,听了詹六公子的叙说,沉默了许久,然后才抬头问:
“皓儿,你无事吧?”
詹六公子脸色有些古怪:“这遭若不是穆九爷,父亲怕是见不着孩儿了。”
詹大人声音深沉:
“照你说来,是穆家老九救了你?”
詹六公子纠正道:“准确的说,是穆九爷救了所有公子,包括肃王世子。”
詹大人突然问:
“那为何没去救诚王世子?”
他还是怀疑这件事和穆家老九有关,毕竟就他一家没受伤。
詹六公子咳了咳,有些不自然的说:
“孩子知道父亲是怀疑穆九爷,但这次,怕真的不关穆九爷的事。”
“这是如何说?”
詹六公子觉得有些丢脸,但还是照实说了:
“父亲,穆九爷一开始本来是不管我们死活的。”
……
“那伙燕人来了以后,见人就砍,穆九爷他只是袖手旁观,冷冷的看着罢了,只守着他家的帐篷,根本就没有丝毫要相助的意思。”
詹六公子咽了咽口水,继续说:
“若不是那个孟景枫,或许…。”
“那个鹿山书院来的,状元?”
“对的,就是他。”詹六公子眼神有些嫉妒:
“当时,穆九爷看在孙太傅的面上救了他,也只是救他一人罢了,他连他们家那几个侄儿都不管死活呢!”
詹大人想起了当年孟景枫的大胆之举,点头说:“这也说得过去,毕竟当年这姓孟的也算是救过穆老九一次。”
“后来,燕人要动穆九爷的夫人和儿子,才彻底惹怒了他,让他打开杀戒!”
回想起当时穆楚寒在几个大汉之间残暴血腥砍杀的场面,詹六公子觉得身体里的血液又开始沸腾了。
“父亲,你不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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