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比任何一次都要凶狠,热烈。
吻到最后,沐雪的脚尖离开了地面,被穆楚寒抱了起来,放在桌子上。
他贪恋她的身体,贪恋她的味道,与她绞缠,能让他暂时忘记一切的痛。
沐雪反应过来,穆楚寒已经扯开了她的衣襟,急切的亲吻啃咬她的脖子和锁骨。
沐雪抱住他的脖子,被穆楚寒突然起来的热情和冲动弄得头晕乎乎的。
穆楚寒伸手进她轻薄的衣服里,揉着她娇嫩的肌肤。
气喘吁吁,沐雪姣喘着,不小心摸到穆楚寒湿漉漉的长发,骤然清醒过来,举起双手,一片鲜红。
穆楚寒双手揉着手下光滑如水,无比娇嫩的肌肤,满身满心,让人无法承受的痛苦转化成一种强烈的破坏欲,想要把抱着的这具娇小身体揉碎了吞下去。
沐雪任由穆楚寒扯开她的衣襟,把脸整个埋在她胸前。
忍着身体的颤里,沐雪慢慢用手指扒开穆楚寒头顶的发丝,找到被钉了淬寒钉的位置,一看。
顿时倒吸一口冷气,差点没喘上气来。
原本该钉着淬寒钉的地方,有个小洞,借着屋里的灯光,里面红白相间,鲜血正源源不断的冒出来。
沐雪的心揪痛得颤抖起来,手指也颤抖起来,又去看他脑侧另外两处的淬寒钉,同样也没了。
只余两个恐怖的小洞。
同样的恐怖,同样的冒着鲜血。
穆楚寒抱着沐雪,就如绝望的漂浮在大海中等死的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怀中的身体就是他的毒药,也是他的解药,他迫切的想要占有她,以此麻痹自己的痛,自己的罪孽。
沐雪浑身颤抖着,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滴在穆楚寒的头顶,混着他的血,把他的发丝打的更湿。
每个雷雨夜,淬寒钉将穆楚寒折磨得死去活来,沐雪可是记得清楚。
他说过,淬寒钉取不出来,因为她八岁那年失手,给钉进去太深,一取出来就会毙命。
如今,他头中三颗淬寒钉都被取了出来,他会死吗?
“爷,爷…。”
沐雪心里哪里还有半点旖旎,急得不得了。
她伸手去拉穆楚寒的手臂,穆楚寒粗喘着抬头,一双桃花眼猩红,脸色不正常的苍白,又喝了那么多烈酒。
他这副样子,让沐雪看了,心痛的都快晕倒了。
“娇娇,给爷!”
穆楚寒开口,声音沙哑痛苦。
沐雪衣襟大敞,也顾不上自己近乎半裸的身体,双眼喊泪:
“爷,你头上的淬寒钉,是谁拔的?”
牙齿止不住的咯咯响:
“是不是国师?爷?”
穆楚寒这一辈子,最怕的就是眼前这小人儿的眼泪,只要她一哭,他就心慌。
“爷,你可不能死,你要死了,我也不想独活了。”
“…。”
“先让程大夫给你看看头上的伤,好不好?”
穆楚寒静静的看着泪流满面的沐雪:“娇娇,爷死不了。爷现在就想要你,只想要你。”
他太痛了,痛得快要疯掉了。
只有他的娇娇,能缓解他的痛。
说着,穆楚寒去扒拉沐雪的亵裤,沐雪摇着头,咬着唇:
“爷,你伤得太重,别乱动。”
“你这样,我好害怕!咱们先看伤,养好了伤,爷想怎样,我都依你。”
沐雪流着眼泪,凑上去,颤抖着唇亲了亲穆楚寒带血的脸。
这一刻,她真怕穆楚寒会死,她不知道这样的痛,他到底怎么忍受的。
若换做是她,她肯定巴不得一死了之,以求解脱。
“不好!”
穆楚寒还是要了她。
沐雪抓着他的手臂,看着他痛苦样子,舍不得拒绝他。
青云领着红湖和珠儿端了几盆热水,又拿了干净的帕子,把沐雪屋子里那些伤药全部一股脑儿拿了来,几人走到门口,听见里面暧昧的响动,住了脚。
珠儿翻了个白眼,心道:九爷还有心思办事儿,看来也没伤多重嘛!
青云却急的不得了,红湖低着头,瞧着自己的脚尖,却在想:卿公子都那么大了,九爷又夜夜与夫人睡一处,怎么夫人的肚子就没再鼓起来呢?
青云几人手中端着的热水凉了,又去换,换了又凉。
青烟终于急冲冲的带着程大夫赶来了,跟在程大夫身后的小幺儿哈欠连天,眼睛都睁不开,背着重重的药箱,踉踉跄跄,好几次要摔倒,又稳住了身子,也是个有趣儿的。
“青云姐姐,你们怎么杵在门口?”
青烟喘着粗气问,程大夫被青烟拉着跑了一路,早就气喘如牛,瞪着一双愤怒的眼睛,骂都骂不出来。
青云又急又尴尬,拦住要叫门的青烟,对他摇摇头。
“怎么了?出了什么事?”青烟心头一跳,觉得自己已经承受不了任何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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