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她的脸,用唇堵住了她余下的话。
红湖在门帘外静静站了一会子,听到里面传来那些让人面红耳赤的娇喘和粗喘,还有水波荡漾的声音,赶紧转身绕过屏风,穿过隔间去了外间。
等到里面在叫人伺候,时间又过了小半个时辰了,来传话等着的宫人都等得不耐烦了。
沐雪面色潮红,觉得自己整个身体都给穆楚寒掏空了,再这样下去,早晚有一天,不是他精尽人亡,就是她体衰力竭而死,穆楚寒听了她的威胁,哈哈大笑:
“娇娇,你也太小看爷了,等你身子彻底好了,看爷怎么收拾你!”
如今沐雪是穆侯府的世子妃,按照惯例是要进宫去参拜皇后和太后的,只是上次进宫,辰哥儿被太后突然抱了过去,又给弄哭了,沐雪便对这个太后没什么好印象。
想着能避就避,这次初二侯夫人进宫去看贵妃娘娘就特意提了,给寻了个借口,说府中世子妃受了寒,身子不太好,不宜进攻参拜,怕是过了病气给贵人。
贵妃娘娘把这套说辞说给了皇后娘娘听,皇后如今就如个空架子,一门心思只想着如何重新得到皇帝的宠爱,摆摆手听过就算,便许了沐雪不来宫中参拜,同时不痛不痒的赏了柄玉如意,这事儿就算了了。
今儿也不知怎的了,太后娘娘突然问起。
“穆侯府的世子妃是何时来宫中参拜的?怎么哀家没见着人呢?”
皇后把贵妃那套说出拿来应付,太后突然就沉脸,而后又有些着急的问:
“病了?得了风寒,可是请御医瞧过了?厉害不厉害?”
那般关切的语气,反而倒是把皇后和跟在面前几个嫔妃都弄糊涂了,贵妃娘娘心惊肉跳的,一颗心跳个不停,不知道太后到底是抽了什么风。
穆侯府世子妃的事儿,皇后如何得知,于是便示意贵妃来回来。
贵妃娘娘出来强撑个笑说:“谢太后娘娘关心,府中一直住着温御医呢,医术也是数一数二的,想来都是小病,并没有什么妨碍,倒是劳烦太后挂心了。”
太后脑子中闪过辰哥儿那个小人儿,心下一软,突然又说:
“据说你那弟媳妇儿身子不太好,一向畏寒,还没入冬屋里就已经烧上炉子了,今年冬天又比往年冷上几分,她这年轻,骨头嫩着呢,可得好生保养着。”
太后这番关切的话,听的贵妃娘娘心里颤抖,只得含笑点头答是。
话风一转,听太后又问:“他们家生的那个哥儿,叫什么名儿来着?”
“大名穆非卿,大家都喊卿哥儿的!”
“嗯,对,就是他,上次哀家还见过一面,是个顶聪明顶漂亮的孩子,如今他可还好?”
这下,不仅贵妃娘娘,皇后娘娘都起了疑心,坐在一边不动声色的看着,不知道为何太后突然关心起穆家老九的媳妇和儿子来,想着待儿会回去把这消息传给她父亲,左相。
贵妃娘娘心里紧张万分,脸上始终带着笑,恭敬的回答:“都好着呢,初二臣妾母亲来宫里,还说起过他,说他在家里俨然一个小霸王,顽皮得无法无天的,雪儿还总是护着。”
听了贵妃的话,众人就见太后突然笑的好慈祥,往日的尖酸刻薄样全没了,不用说都能知道她心里多高兴。
“是呢,皇帝小时候也是个好动的,哀家不知费了多少心…。”
嗯?
不是在说穆侯爷世子家的嫡子吗?怎么又扯到了皇上身上了?
众人不解,望着笑呵呵的天后,觉得真是活见鬼了,贤妃娘娘甚至在猜,太后是不是老糊涂了,脑子不正常了。
挨着贤妃坐着的安嫔,轻轻摇摇头,用眼神回答:太后如今才不过五十多,怎么会老糊涂了,这其中必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贤妃和安嫔对了对眼,又赶紧分开。
于是,众嫔妃就被强迫的听了一遍太后娘娘追忆皇帝小时候的趣事儿。
末了,太后突然来了句:“贵妃啊,今儿就十五了,想来你家弟媳妇儿也好的差不多了,这最后一天可得来进宫里给各位主子请请安,不能那般没有规矩。”
贵妃心头一跳:“是,太后。”
“对了,让她把她家那小子也一并带来吧,哀家怪想念的。”
如此,众人都有些傻了眼。
穆侯府,沐雪听宫人特意说太后让把卿哥儿一并带去,也不免愣住了。
“太后娘娘说,宫中许久没有孩童的欢笑,颇为寂寞,又说府中的卿公子是她见过最为乖巧的孩子,和大皇子又是表亲,应该多亲近亲近。”
一听乖巧二字,沐雪瞬间回过神来,上次她带去的是辰哥儿,只是宫中人都以为是小宝,这件事,就这样囫囵误会着,她当时也没解释,如今看来,这误会却是有些大了。
宫人说完,见沐雪一时拿不定主意,便借口要换衣服,让红湖带宫人出去喝茶,红湖亲亲热热请了宫人出去,又偷偷给她手里塞了个荷包,宫人暗中掂量两下,感觉沉甸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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