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身子,在她后背抚摸安慰:
“娇娇不用担心,这件事情已经过去好几个月,等再过些时日,淬寒钉与爷的血肉长在了一起,便不会在流血了。”
沐雪抱着穆楚寒的脖子,眼泪将他整个欣长的脖子都打湿了,哽咽抽泣着问:
“按爷说的,过了那般久,伤口却还在流血,爷得遭多大的罪,爷,都是我的错,是我的错!”
沐雪哭得快断气,心里暗恨自己糊涂,看不清穆楚寒的真心,太过自以为是,不知伤他这样深。
“无碍的,今日特殊,爷一时不察才让它松动了,娇娇放心,明日就全好了。”
穆楚寒的口气风轻云淡,语气带着宠溺的温柔,沐雪听了,更加无地自容,摇头眼泪横飞,悲痛欲绝。
雨竹、半芹准备好热水,进屋来,看红湖和珠儿都在外间呆着。
“姐姐,热水准备好了,这就使人把浴桶抬进来吗?”雨竹问。
红湖摇头,小声道:
“不慌,再等等吧!”
珠儿愣愣的坐在一边,红了眼眶。雨竹和半芹不知道发生了何事,还要问,就听见里屋传来沐雪呜呜的哭声,哭声让人肝肠寸断。
“姐姐,好好地,这是怎么了?”半芹心一紧,小心翼翼的问。
红湖不语,半芹与雨竹对望一眼,也不敢再问。
沐雪这次几乎将一生的眼泪都哭干了,最后差点哭晕过去,还是不能缓解她心痛的万分之一。
穆楚寒看着她哭成个泪人儿,将他的脖子,衣领,披在脖颈间的黑发全部打湿了,心疼得不信。
“娇娇,别哭了,你哭得爷心碎。”
这晚,沐雪执意要亲自伺候穆楚寒沐浴,虽说她的双眼哭得红肿如桃子,伺候起人来也有些笨手笨脚的,但穆楚寒瞧着她小心翼翼拿了浴帕给他擦身子的模样,还是感觉心里如蜜一般的甜。
世间再也没有一个人,一举一动都让他那般如意愉悦了。
若不是顾着在孝期,他真想将眼前这小人儿拉进浴桶中狠狠要一次。
晚间,珠儿又拿了热水来给沐雪敷眼睛,沐雪哭得太久,又红又肿,酸胀干涉,十分难受,但一想到穆楚寒为她受的罪,她的双眼又忍不住要流出泪水。
红湖看了吓一跳:
“夫人,可不敢再哭了,温御医吩咐了,若是再哭,夫人的眼睛都要坏掉了。”
穆楚寒听了挥手让珠儿和红湖下去,亲自拿了拧干的热水帕敷在沐雪双眼上。
“娇娇,不可再伤自己了,爷看了心里难受。”
“便是为了爷,爷也不愿你这般伤心,快把眼泪收起来,只要你不离开爷,爷就心满意足了。”
夜里,穆楚寒抱着沐雪,亲吻她红肿的双眼,沐雪有意补偿他,主动迎身去吻他的薄唇。
穆楚寒眼底浮起浓浓风情,捧着她的脸用力狠狠反吻,直到她快给吻得晕过去,他才放开。
“爷…。”沐雪喊他一声,娇喘微微。
穆楚寒心肝儿一颤,差点没忍住直接翻身上去压她。
“娇娇,别勾引爷,爷受不了。”
沐雪其实并没想要怎样,要给穆老太太守三个月,她一直记着,她只是觉得自己错过了太多,从没有好好回应过身边这个男人,想要好好表达一番自己对他的爱。
只是,她高估了穆楚寒面对她时的自控力。
听着穆楚寒急促的呼吸,沐雪赶紧外后缩了缩,想离他远一点。穆楚寒却抱着她不让她躲开,身子在她身上擦拭。显然,他已经动了情,只是顾忌着孝期,不能来真的。
“爷的心肝儿,你说你到底是对爷下了什么迷药?为何爷一沾上你就忍不住?”
沐雪听着穆楚寒又开始胡说八道,后知后觉自己一个吻就玩出了火,赶紧转移话题:
“爷,母亲今日让我管家。”
“嗯?”穆楚寒擦的更厉害,去亲她的脖子。
“我今日才知,原来祖母在我们大婚当日就把穆家的主母令给了我。”
沐雪转动脑袋,想避开穆楚寒火热的吻,强迫自己冷静,继续说:
“爷,我怎么想怎么都觉得祖母的死,不是那么简单…。嗯…。”
沐雪忍不住叮咛一声:“就是不知道是何人对祖母下的手。”
穆楚寒寻了她的鼓缝继续磨,沐雪躲不开,咬着唇,还想说,穆楚寒直接吻上来堵住了她的嘴。
近小半个时辰,两人身上都给弄得湿漉漉的,沐雪双颊鲜红欲滴,退下黏糊糊的一片。
穆楚寒在她锁骨上的那个伤痕上亲了亲,这才开始回应她之前的话题:
“娇娇,祖母这件事,你别管。”
“为何?”沐雪双手抵在穆楚寒结实紧密的胸膛上,睁着酸痛的双眼。
“歹人藏得太深,又实在狡猾,不是你能对付的。”
沐雪把脸靠在他胸膛上,听着他胸腔里强健有力的心跳,声音虽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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