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来覆去瞧了又瞧,看了又看,然后再在心头默念几遍,势必要背下来。
果真是九爷啊!是他们跟着的男人,随便一出手,就能把南北全部的才子比下去了。
春闱可谓是决定一个学子终身命运的一个转折点,如今面对穆楚寒给出的答案,无论文采有多好,论点有多充足,该说的该论的都给穆楚寒这篇策论给包囊了,还让他们怎么写?
这不是自取其辱吗?
内心不够强大那些学子,顿时就傻了眼,感觉手脚冰凉,好些干脆直接放弃了。
沈公子等极为出色的才子,也只能硬着头皮下笔,整个春闱考下来,学子们给穆楚寒打击的体无完肤。
一个个从春闱考场走出来,面色苍白古怪,看不到一丝喜色,各家来接的仆从给学子们萎靡的气势给骇了一跳。
等到有人将这届春闱穆楚寒出的考题,还有他洋洋洒洒附在后面做参考的策论全部默出来,才真真正正引得举国震惊!
内阁大学士们、学院的夫子们、士大夫们,不管参没参考家春闱的学子们,一夜之间,人手一份穆楚寒的标准策论,左挑右挑,竟挑不出一丝毛病来,越是看,越是被他的才华所折服。
就连左相读了一遍穆楚寒的这篇策论,都忍不住收起仇视之心,长叹一句:果真是盛京第一公子,果真名不虚传啊!
皇帝冷子翀命令穆楚寒主持春闱之事,却没有授予他任何官职,穆楚寒也不穿朝服,在礼部进进出出,穿一身花色繁华,样式各异的红袍,加之他面如冠玉,长身玉立,气质卓群,常常引得各部属官偷看。
自从他这篇长策论流传出来,盛京的大人们在算计他的同时,似乎一夜之间同时想起了十多年前那个聪明绝顶,风华盖世,让盛京众才子黯然失色的穆楚寒来,当时,别说太学院的皇脉后人,便是最得先皇看重的太子也得避他锋芒,先皇对他更是赞不绝口。
这些年只顾着抹黑他,听他传进京来的各种臭名声,居然忘了他是如何一个世间罕见的才子。
不管左相他们愿不愿意,穆楚寒来这一手,不知是无意还是有意,不仅将南北的学子全给沉重打击了,同时还赢得了他们的佩服仰慕。
南北出色的学子不少,往日不免有那自恃清高,也有不少恃才傲物的,如今给穆楚寒当头一棒,谁也不敢自称才子了。
有哪些心生仰慕,想来结识穆楚寒,可穆楚寒天生一股生人莫近的强大冷酷气息,便吓退了一批,还有一些不怕死的来偶遇,却给穆楚寒那双狭长冷冽的眼睛一瞟,愣着在他面前哆哆嗦嗦说不出话来。
等他们手心发汗回过神来,穆楚寒早已走过去了。
为此,不知多少人羡慕鹿山书院的学子,有孙太傅引荐,还可得以与穆楚寒见上一面,说上一两句话。
高傲的孟景枫从春闱考场出来,也免不得精神不振,他默写出穆楚寒那篇策论拿给孙院长看,孙院子看着看着,眼中就泛起了泪花。
“果真是子煦啊!”一时,孙太傅仿佛回到了教导穆楚寒和旧太子的日子,唏嘘不已。
“院长常说,天下才学八分集于穆家九公子,其余二分才轮到其余才子共享。”
孟景枫有些失魂落魄,喃喃的道:“学生,总觉得那是院长对穆家九公子的偏爱,如今才晓得,夫子的评价并不算假!”
“可惜,穆九公子不屑朝政,无法成为国之栋梁。”
孙太傅一时激动,脱口而出:“他原也是满腔热血,热血百姓,立志报效江山社稷之人啊!”
“老夫的这个子煦啊!纯良、耿直、忠君、爱国,身上有太多优点,引得整个盛京为之疯狂……”
孙太傅回忆起过往,一颗老心忍不住热血沸腾,在一旁的孟景枫突然来了兴趣,问:
“既如此,为何如今都把穆九公子传扬成了个十恶不赦的大魔头?”
“且,学生瞧着九公子,的确不善的很啊!”
他行事也太过乖张了些吧!
孙太傅收回思绪,看了一眼满脸疑惑的孟景枫,叹了口气:
“景枫,他经过的,你不懂。”
“若你是他,或许早就发疯入魔,活不下去了。”
穆楚寒忙着带人阅卷,不理会盛京学子中,因他引得的骚动,想着沐雪的预产期就在这几日,更是加班加点,一连四五日都没有回府里来。
穆云霜、穆云静几个听说了九房的事儿,约了一起去看沐雪,几人头一次去沐雪院子,虽沐雪嫁给了穆楚寒,比她们大了一辈,可毕竟年纪相仿,应该有共同的爱好和话题。
红湖见了几位小姐携手同来,赶紧笑着出门相迎。
“小婶婶呢?”穆云霜一进门就问。
红湖笑:“夫人正在里屋呢,小姐们请进。”
说着红湖亲自打了帘子,率先走进去,穆云霜、穆云静几个跟着笑着走进去,却看里屋沐雪歪在木榻上,背侧垫着厚厚的靠枕,趴在小几上,盯着小几上,玉瓶中插着的两朵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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