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栓这个族长。
如今也就李铁栓几人站的离突然冒出来的穆楚寒几人近一些,李铁栓虽觉得让穆楚寒坐了祖宗的太师椅,十分不妥,是对祖先大为不敬,可…这人命关天啊!要是惹怒了这位,眼下可不更得遭罪…。
但如今大家都瞧着他呢,被赶鸭子上架,也不好不说句话,李铁栓刚哆嗦着嘴想开口,就听穆楚寒冷声问:
“才刚,你们说要把爷的娇娇许给谁去?”
众人不敢开腔,珠儿上前一指缩着脖子的田有才,恨恨的对穆楚寒道:“爷,就是他这个癞蛤蟆!”
明路挽起袖子,一把将田有才从人群中揪出来,阿男爹大气不敢出,也不去帮忙。
“不…不是…。”
这田有才干瘪瘦小,瘸腿蹦了两蹦,明路毫不客气朝他踹一脚:“还不老实点!”
红玉看过来,见着男子斜眼歪眉,一口黄牙,浑浊的绿豆小眼天生带着猥琐下流,实在面目可憎!忍不住倒胃口,心中不免连呸十七八声,这样的瘪三竟也敢肖想娘子!
田有才实在被穆楚寒身边突然出现的两个黑衣人吓尿了,给明路一脚踹在地上,脚软的起不来,惊恐喊:
“不关我的事,是她爷奶贪图我家一亩地,要把她许给我的,我…。我这连她的手都没摸到呢!”
穆楚寒冷笑一声,眼前这人实在不堪,娇娇他们家竟有过这等主意,不免心中怒火难平,盯着如癞皮狗般的田有才,一时没有说话。
众人如今也算是明白了,眼前这位来砸场子的,就是将族长家闺女掳走的男子,不过是闲话了一句那李沐雪,一上来就给拔了舌头,这坝子里谁背地里没说过李沐雪的闲话啊!
难道他也要来拔舌头?刚才闹得最凶的几个大娘胆战心惊的,刘桂英一直往人群中躲。
穆楚寒突然伸出右手一摊,身边随时跟着的甘左道:“九爷只管吩咐,别脏了爷的手。”
穆楚寒不语,甘左看了一眼地上瘫软的田有才,把身上长剑恭敬递给他。听穆楚寒阴森森问了一句:“哪只手想摸爷的娇娇?”
话音一落,咻得一声拔出长剑,剑光一闪,就见田有才双手被齐齐砍断,血流一地,骇的坝上众人倒吸一口冷气,田有才痛懵了,反应过来要叫唤,就看眼前这个狠厉的男人将剑刺入他嘴巴,残忍的搅动两下,把他嘴里的舌头搅得血肉模糊:
“便是一想到你这张嘴,喊了娇娇的名字,爷就心意难平!”
穆楚寒再抽出长剑,田有才已成废人一个,阿男爹哆嗦着身子,不敢上前去拉他女婿。
“还有谁?”穆楚寒正坐在太师椅,往人群中一看,吓得众人跟着浑身一颤,这,哪儿是人啊,这简直是个恶魔!
珠儿胃里翻江倒海,马上就想吐出来,明路推了她一把,珠儿赶紧忍着,出来把刘桂英再内的几个说话特别难听的大娘给点了出来:
“九爷,便是她们嘴里喷粪,给娘子身上摸黑。”
被珠儿点到的几人心肝都给吓裂了,扑通一声跪下来,大哭:
“这位爷,咱有眼不识泰山,给猪油蒙了心了,再不敢胡说八道了,求爷饶了我们吧!”
刘桂英却缩着脖子往里躲,觉得自己是沐雪亲三婶,怕这男人也会顾忌些,不会将她怎么样。
“三婶子,你躲什么?不就你骂的最欢吗?咱娘子哪里对不起你了,若这些年没得她提携,你的日子能过的这么舒心吗?”
珠儿却不想放过刘桂英:“如今听了一丝风言风语,你就到处给娘子摸黑,巴不得她不好过呢!你说的那些混账话,珠儿都没脸复述,没得脏了我的嘴,脏了九爷的耳朵!”
刘桂英见珠儿这死丫鬟盯着她不放,一把抓住了她男人李铁山的手臂:“孩儿爹,你可得救救我!”
李铁山看穆楚寒看过来,那眼神让人后背发凉,骨头发冷,上下牙齿打颤推了一把刘桂英:“快去求二哥二嫂!”
刘桂英似找到了救命稻草,赶紧去拉着李二嫂:“二嫂,二嫂,你是知道我的,我平日也很疼雪儿的,我就是嘴欠,我…。”
说着刘桂英很扇了自己几个嘴巴:“二嫂要是不解气,打我一顿,骂我一顿好了,可得给你家姑爷求求情啊!”
给珠儿点出来跪在面前的几个大娘也纷纷自扇起了嘴巴,哭求。
李二嫂平日虽恨死了刘桂英,但一瞧地上那出气多进气少,给穆楚寒弄得要死不活的田有才,又不禁心软。
“李夫人。”青烟见了形势,突然开腔:“娘子是您的嫡亲的亲闺女,您和李老爷再心善,怎可任由着,这起子贱民诋毁侮辱娘子?”
“她们也不过说两嘴,都乡邻乡亲的,略略教训一下就是了,这…这…”李铁栓突然被他娘掐了一边,开口。
青烟冷哼一声:“娘子可是咱九爷心尖上的人,九爷都舍不得说她一句重话,她们又算那根葱?李夫人和李老爷要是还一味护着,可别怪九爷恼了!”
明哥儿早想教训这些满口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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