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让他家在整个江南众多的绣品中站了一席之地。
据说他家攀上了盛京的官老爷,这才让诸多盯上他家那套镂空错针绣技的人不敢轻举妄动。
童老爷当年中风差点瘫痪,还是程大夫使了一套银针,足足扎了一个多月才让他重新站起来,还魂草也是头一个用在了他身上。
两人年纪相差不大,很是谈的来,这一来二往便也得了彼此的信任尊重。
程大夫也不掩着藏着,把沐雪的事儿给说了一遍:
“如今就想寻个能压的住县太爷的人,让那苏家把人给放了,童老爷可有什么人选?”
一听这事儿和金陵父母官沾上了关系,且向来都是民不与官斗,商不与官争,童老爷的确是攀上了盛京从一品大人江尚书江家,可金陵离盛京何止千里,这信件一来二去最快也要半把个月,根本来不及,且是为了乡野一个不关紧要女子就动用江家的势力,也太小题大做了,童老爷捋着胡子,沉思起来,倒还真想到一个人:
“您这事儿,如今怕只有一人能办下来。”
“是哪位老爷,我可认得?”程大夫得了希望,便来了精神。
“也不是别人,便是金陵的九爷。”童老爷说。
程大夫皱眉想了想,问:
“可是人称活阎王的那位?”
童老爷点点头:
“如今这金陵,除了他,还真没让敢和县太爷对着干了,你不晓得,之前县太爷的侄儿来金陵游玩,不知死活的和九爷争上了唱小曲的小红仙儿,九爷的人把他打得脸肿的如猪头,亲爹亲娘见了都认不出来,县太爷屁都不敢放一个,反倒抬了一箱银子,押着他侄儿去给九爷赔罪哩!”
“老头子对金陵这位爷倒是有所耳闻,只不料他如此凶残暴虐。”程大夫皱起眉头:
“童老爷可有什么法子能帮着求见一面?”
童老爷摇头:
“想要见这位爷,怕是难咯,且他性情悲喜不定,不过倒是可以从他身边的侍从名为青烟的下手。”
“若他能在九爷面前稍微提上一提,又赶上九爷兴致好,或许能管上一管,只要九爷开口过问一句,咱便可借着他把你口中那位小娘子给救出来。”
“如今,也只能这么一试了。”说着,程大夫掏出一百两银子,放在桌子上。
“那小娘子就如老头子的亲孙女,还望童老爷看着老头子的薄面上,使上一把力气,事成之后必有重谢。”
“程大夫,你这是做什么,快把银子收回去。”童老爷见为个乡下女子,这铁公鸡的程大夫竟然一出手就是一百两,倒不得不重视起来。
却说程大夫从童老爷家出来,便回了客栈等消息。
这边童老爷见程大夫不顾风雨天黑,特意跑了这么一趟,也把这事放在了心里,七拐八拐搭上了青烟。
“我的好大哥,只需得你挑个九爷高兴的时候,在他面前提一提,得了九爷一句话便行,这厢怎么都是活生生一条命呀!”
一贯和青烟耍的好的哥儿,放低身份,作揖朝青烟求:
“你也晓得那姓周的老混蛋,今年都六十多了,这还要去祸害人家水葱般的闺女,简直是作孽!这人家求到了我面前,大哥好歹搭把手呀!”
“肖猴子,你管的事儿还正多呀!”青烟长年与穆九待在一起,不知不觉学了他一身的臭毛病,除了他家主子,放眼整个金陵,他是真是谁都不放在眼里。
“求大哥帮上一帮!”外号肖猴子的哥儿嬉皮笑脸的又朝青烟作了一揖。
“你要晓得,咱家那位爷可不是那么好说话的,我这提着脑袋帮你,你能给我什么好处?”青烟问。
“大哥!”肖猴子把一锭雪花银放在青烟手中,脸都笑烂了:
“这只是人家的定金,事成之后,必定大大的谢您勒!”
青烟把银子在手里抛了抛,嫌弃的扔回给肖猴子。
“你当小爷我没见过银子吗?拿回去,滚蛋!”
肖猴子和青烟熟悉了好多年,一见他的神色就晓得他是答应了,忙高兴的说:
“只得大哥瞧不上眼,人家说了,至少事成给你一百两的谢礼。”
毕竟是时常耍在一起的狐朋狗友,加上九爷本来就厌烦那姓周的县太爷,青烟便真寻了个空子给穆楚寒提了一句。
穆楚寒笑着拍拍青烟的脸,看不清他息怒:
“好小子,说说,他给了你什么好处,这等鸡毛蒜皮的小事也值当在我面前来说一嘴?”
青烟赔着笑:
“小的原也不爱管这闲事,只听说是县太爷家的才来给爷回一声。”
说完抬头看了一眼穆楚寒,却正好对上他玩味的眼神,惊吓出了一声冷汗,赶紧又说:
“小的该死,不该拿这些小事惹爷心烦。”
穆九懒懒靠在椅子上,眯了眯眼睛,半响才突然说:
“知道错儿就好。”
“你说那小娘子十分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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