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气的病重,故而,皇上,本皇子心中怨恨,这才挑起了战事,冲进了盛京。”
“不过是为了出一口怨气罢了。”
穆楚寒的一番话,把整个事情都连了起来,假中有真,真中有假,假假真真,真真假假,竟让人无从分辨。
越是细想,越是觉得他说的是事实。
三位漠北老王爷气得要吐血,可此人,阴险狡诈,一番话说出来,滴水不漏。
“好你个南楚皇子,老子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陷害老子?”
南王跳起来,推开身前挡住他的大内侍卫,冲过去要暴打穆楚寒。
穆楚寒交叉着一双大长腿,慵懒的靠着,看着他一动不动。
“快,把南王爷拦下!”
“老子宰了你!”
北王爷和西王爷也激动愤怒的破口大骂。
肃王出来大喊一声:
“皇上,您还在犹豫什么?先祖有命,漠北王爷无诏不得进京,可这次皇上没有下诏,三位王爷却在冰天雪地赶到了盛京。”
“几年前,皇上让三位王爷出兵北燕,三位王爷却诸多推辞,他们早忘先祖的祖训,如今野心越来越大,若皇上还不下手整治,后果不堪设想!”
肃王一派的官员也出来下跪:
“是啊,皇上,可不能任由漠北王爷狂妄了!”
“皇上啊!若不是漠北王爷见死不救,骠骑大将军又怎会命丧羌国?我几十万的边疆儿郎,又何必死伤无数?”
“求皇上下旨,捉拿三位漠北王爷!以谋反之罪定之。”
冷子翀愤然看向三位暴躁如雷的老王爷:
“三位王爷还有何可说?”
“皇上,冤枉啊!这肯定是个圈套,我们此次进京并没有其他目的,不过是听说皇上要选人过继,故而才冲冲赶来。”
北王爷急急说,声音咆哮:
“先祖有训,漠北世代王以保护冷氏一脉为己任,我们又怎么会勾结北燕和南楚?”
南王爷接着说:“是啊,请皇上明察,我们本是冷姓一家,共保冷氏江山,没有理由进攻中原。”
一直没说话的穆侯爷突然来了一句:
“许是王爷们觉得漠北太小了,装不下了,故而有了别的想法。”
穆侯爷一开口,旁边的穆楚辉也说话了:
“是呢,皇上,漠北年年哭穷,言语中对中原的富饶羡慕得紧,谁知道他们打的什么主意!这种心思,怕是不知起了多少年了。”
冷子翀勃然大怒,一个二个都来欺负他,当真以为他是泥菩萨?性子就那么好!
“来呀,将南王、西王、北王给朕拿下,关进大理寺,容后询审!”
南王一脚将面前的小几踹翻,酒杯,碟碗碎了一地。
“谁敢动本王!”
西王和北王也一一踢翻小几,几位小子吓得躲到王爷身后去。
左相记得和穆楚寒的约定,突然跳了出来,指着三位怒发冲冠的漠北王爷:
“你们要干什么?要造反吗?”
“好啊,冷子翀,当年早知道你是这般狼心狗肺,我们绝不会坐视不理,任由你杀害太子…。”
北王的话一出,瞬间把冷子翀的愤怒点到了极致,他这辈子最不愿人提起的便是他杀太子,名不正言不顺夺了皇位一事。
其余人听北王提起这桩旧事,也脸色一变。
冷子翀骤然站起来:
“来呀,还愣着干嘛,还不将三位逆贼带下去!”
如今也不称王爷了,直接喊上逆贼,可见冷子翀是怒极了。
“冷子翀,你个昏君!”
南王在喊。
“太子比你强一百倍,你个弑兄的畜生!”
“拉出去砍了!”冷子翀极怒之下,失去了理智。
场面一度失控。
一直没说话的元大人开口了:
“皇上息怒,此事尚未查明,不可冲动,还是先将三位王爷收监,等查清了再杀不迟。”
冷子翀开口要骂,见说话的是元大人,又将骂人的话生生咽了下去。
“拖下去!”
大内侍卫一靠近,南王爷一拳打在侍卫胸膛,北王爷和西王爷也拒不就捕,与侍卫打在一起。
侍卫不敢伤了几位王爷,几位王爷在漠北长了一辈子,别看头发花白了,力气不小,身手不差,一时间,侍卫竟然拿不住他们。
肃王厉声大吼:“皇上,几位王爷违抗圣命,死罪!”
“御林军何在?”
冷子翀从没觉得自己这般丢脸过,胸膛起伏不定,很快,几位漠北王爷被御林军带走了,不服气烂骂不绝于耳。
回头看几位漠北的小公子,冷子翀坐回龙椅,挥手:
“将他们带回理藩院,严加看管!”
“是!”
大理寺。
御林军的人一把三位王爷交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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