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格桑的手都没牵过,怎会与她生出怎么大的女儿来?”
三位王爷开始狗咬狗,谁也不承认自己得到了那个美得不可方物的女人,更加不承认眼前的绿姬是自己的女儿。
冷子翀对肃王的话信了七八分,之前薛连战就提过,南楚用火器与漠北有密切来往,甚至达成了某种目的,想来那时候漠北送去南楚的便是这位美丽的女子了。
毕竟谁都知道,南楚王好美色。
穆楚辉的心快跳出喉咙了,不动声色的偏头向穆侯爷,低声问:
“父亲,这位绿姬不就是小九那位名绿水的妾吗?”
穆侯爷也心惊胆跳,给整懵了。
转头看了穆楚辉一眼,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深深的疑惑。
此事,实在诡异!
随后,肃王又拿出一条条铁证,是北燕王耶律齐的书信,找了人要翻译,全是写给漠北王爷的;却又模糊的没提名姓,将三位漠北王爷全都卷了进去。
在肃王说出通敌卖国四个字的时候,后宫娘娘们就具已回避了。
如今谁也没心思管过继一事了,三位漠北王爷也不是傻的,见肃王死死咬着他们,突然有一种陷入圈套的感觉,互相望了望。
他们已经好些年不曾来盛京,便是来,也没有一同来的道理,如今却是来了个齐,肃王抛出的证据全都含糊不清,不明指是谁,将三人都圈了进去。
“皇上,这是污蔑,是陷害!”
“皇上,莫不是看我漠北好欺负,这般的不入眼的手段的都使出来了,皇上必须的给我一个公道!”
几位王爷怒起来,也不称臣了,全都我来我去,态度强硬桀骜,这样,却令冷子翀更为不爽。
盛京的其他人都沉默了,一边盯着殿中那绝色美人看,一边思索着漠北要造反,进军中原的可能性。
肃王对冷子翀:“皇上,人证物证具在,容不得漠北王爷们狡辩!”
“还请立即下旨,将三位王爷逮捕收监!”
“臣附议!”
“臣附议!”
突然出来几个大臣,竟然六部都有人,跪在地上。
一场宫宴开成了朝政。
事情不简单啊!
聪明些的人反应过来了,更不敢说话。
现在已经是肃王针对漠北,而不是过继是事儿了。
只是,肃王不声不响的,什么时候拉拢了那么些重臣,他肃王又有什么理由针对漠北,难道单单是因为爱国吗?
大家可不信肃王有那么高尚,莫不是肃王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那又是什么呢?
左相也傻了眼!
漠北三位王爷和肃王及一众大臣争执起来,吵得冷子翀头痛。
“你说,你到底是谁?”
南王额头青筋直跳,格桑的确是他一生唯一爱过的女人,但是他不可能为了一个女人舍弃整个族人,更何况,格桑早就死了,就死在他怀中,她怎么会生下一个女儿?
但,这个女人却和格桑长的一模一样,难道格桑死之前,真的给北王或者是西王生下过女儿吗?
视线扫过两位同样怒气冲冲的王爷,南王都有些怀疑两位之中是否真的有人要反。
见南王针对起了殿中的绿姬,西王和北王爷开始质问绿姬,绿姬似被吓坏了,一双美目含着泪水,小鹿受惊般,柔弱无依,楚楚可怜,让人看了心生不忍。
三位王爷咄咄逼人,绿姬站在中间,孤苦无依,瑟瑟发抖,却不发一言。
冷子翀也不怜香惜玉了,直接冷声命令:
“绿姬,你自己说,你是怎么去的南楚?他们之中到底谁是你的生父?你去南楚,到底是带着什么目的?”
绿姬抬头,娇艳的一张脸,楚楚动人,红唇微微颤抖,张了张嘴,还是没说话。
“大胆,还不从实招来!”
肃王说:“皇上息怒,绿姬被割了舌头,无法说话!”
啊?
众人看向殿中的绝色美人,这么美的女人,谁下得去手去割她的舌头啊!
穆侯爷和穆楚辉再一次被震惊了,不知为何,一听到割舌头,就突然想到了穆楚寒。
他…。
难道他没死?
怎么可能!
肃王又道:“皇上,南楚三皇子还在京中,不如招他来对质!”
目光扫过对面的三位王爷:“如此,皇上便知道三位王爷的用心之险!”
“什么南楚三皇子,老子从未见过,也不认识!”西王吼了起来。
北王指着肃王破口大骂:“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皇上,就让那个狗屁三皇子来,分说清楚,看老子不将你的脑袋拧下来!”
肃王冷哼一声:“北王,你害死那么多将士,又间接害死半个朝政官员,还死不悔改,本王的脑袋就立在这儿,有本事你来拧!”
“都别吵了,传南楚三皇子薛连战进宫!”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