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谦漠不解他的行为,既然都已经上前来了,怎的还退回去。
他做父亲一向大大咧咧的,丝毫没有注意到赵暝异的异样,满心满眼的都在那封信上。
迫不及待的打开,然后飞速的记住上面所需要的东西,最后把纸条烧毁,这动作十分熟练。
一旁的赵暝异看到忽然惊醒了,是啊,他是皇帝,怎么都不可能成为自己的父亲的。
“儿臣告退。”
既如此,他也不用念叨什么父子情谊了,他不仁别怪他不义。
回到府邸,看到那满屋冰凉的物件,赵暝异是一刻都不想多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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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未熙走了许久,如今她所熟悉的道路就是去皇城的,可那里实在太远,她脚下都起了大泡,却还有很远的距离。
此刻的她又饿又冷又累,好像就这么靠着树睡过去...
咦?
好软...
她不是睡在了床上了吧,是做梦呢?
猛然睁眼,
“啊!!!”
一声尖叫炸开了沉睡的雀鸟,呼啦一下整个森林都黑压压一片。
寒未熙一把推开眼前离的几乎要贴上的少年。
那少年长的很是妖孽,一双血红的眸子很奇特,却奇怪的穿着一身不符合相貌的白色袍子,带着古怪的金边。
“你是谁,怎么在我地盘睡觉?”
寒未熙还没有兴师问罪,那少年倒是开始倒打一耙了,气的寒未熙猛的站了起来跟他对峙:“这怎么就是你的地盘了,写你名了吗?”
她说着就那么随手一指,却看见少年狡黠的笑容,暗道不妙,于是看向了自己指向的地方,
居然真的有个大牌子?
还是红色的,就差开个说话功能了,告诉眼神不好的它在那里。
寒未熙还真不信这个邪了,于是颠颠的跑过去查看。
只见上面明晃晃几个大字,还镶了金边,写着苏进地盘,外人不得擅入!
“看吧,我就说我写了,你闯了我的地盘怎么算?以身相许?”
苏进得寸进尺的伸手想要摸寒未熙的脸蛋,却被她瞬间躲开并猛拍了一巴掌。
“你走开!色狼!”
“我怎么是色狼,你如今不是我的人了吗?我碰我家夫人,这是天经地义的吧。”
对于面前这个人脸皮厚的程度,寒未熙只叹不如,她什么时候也能如此,就无敌了。
“我不过是困了来歇歇而已,不累了,走了。”
寒未熙对着苏进敷衍的摆了摆手懒散的朝前走去,吐了吐舌头刚想要跑。
脚丫子都垫起来了,脖颈却传来一阵凉意。
是苏进。
莫名其妙的抓住了寒未熙的脖子,细长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杀意,却在寒未熙回头瞪他的时候及时收回,换为了挑衅。
“嗯?”
“放开我!大混蛋!”
寒未熙拼命挣扎着,奈何衣领都要被拽下来了,却还是逃脱不了。
她只觉得身后仿佛有一种牵引力,阻止着她向前挪动,而前面也仿佛出现了一个屏障,怎么也穿越不过去。
好奇怪。
莫名恐惧在寒未熙心里蔓延,身后这个少年虽看着年轻的紧,可那深邃的眸子里写满的都是猜不透的情绪,仿佛涉世已深,只是隐瞒的极好。
“好,我不走了。”
寒未熙没了法子,耍赖的蹲在了原地,一副走不走都无所谓的模样。
苏进似乎对她听话的样子很满意,难得的笑了笑。
而后也随着她蹲了下来,看着寒未熙纯净的眸子,莫名的说道:“如果说,你生活的世界,只是一场幻境呢,是假的,你所爱的人亦是假的,你会如何做?”
听着这荒唐的话语,寒未熙愣了愣,很快自然开口:“既然一切都是假的,那便也是真的了,只要经历了这一辈子,与爱的人相守过,感情与回忆可都是实打实存在的,我自然会好好过生活,明日要比今日更加热情活泼。”
“还真是单纯啊...”
苏进无言,他们压根就不在一个思路上,或许像寒未熙这种人,每天想的就是下一顿该吃些什么糕点吧。
幼稚到可笑。
也无趣至极。
计算着寒未熙剩下的日子,离这场荒唐的缘分结束之时,也不过三日了吧。
真是期待。
而寒未熙却茫然不知自己的命运,仍旧无聊的画着圈圈,想的是圈圈,地上却一笔一划工工整整的写着赵暝祭三个大字。
她看到,忙用旁边的土把那字抹掉,当然这也掩盖不了心里的慌乱,而一旁的苏进也看了个清楚。
“这是你喜欢的?”
“自然不是,是个大坏蛋罢了,讨厌的很,哼!”
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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