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王总是会选择前者,前者会更加用心管理赵氏的江山。
而后者,这将来是姓容还是赵,就不一定了。
以前只有赵暝祭一人合适,没有选择,如今看来这个赵暝异也是帝王之材,不过缺少些锻炼。
赵暝异身后并没有什么百万大军,而是只有一个老气横秋的婆子。
她披着一身黑斗篷,拄着拐杖,脸上尽是黑色的斑点,没有一丝老人家和气的样子。
反而透露着一股邪气。
是平静中透露着诡异。
“你来做什么!”
寒未熙被他劫持过,自然对这人十分不客气,她苍白的脸色落在赵暝异眼里,却有些心疼。
若他不是三皇子,若风巫族没有失去族长,他或许不会站在她得对立面。
近日为了这些事,她定是没好好休息吧。
虽然心里这么想,可现在的局面与氛围,让他不得不由关心转化为警惕与强硬。
“我怎的不能来,来者皆是客,何况我大哥还在这里,我也探望他怎的都不行?”
说完话锋一转,又问了赵暝祭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大哥,你做的不错。”
“什么做的不错,你说清楚!”
赵暝祭还没开口询问,寒未熙就激动的问了出来,那句话怎的让她惴惴不安,怎么听也不像是好话。
“那你得问我的好大哥啊,他可是与我配合的很好呢。”
说到这里,赵暝异就不往下说的,只让寒未熙自己瞎琢磨。
于是赵暝祭这些日好容易建立起来的信任,又崩塌殆尽,他听见寒未熙在一旁问:“你帮他做了什么?”
“我这些时日都与你在一起,我做了什么你不清楚吗?”
赵暝祭有些烦躁,却不是因为赵暝异故意挑拨的话语,而是寒未熙面对旁人丝毫不信他的样子。
可他也忘了如今寒未熙对他害死爹爹的事情还未忘怀,还没能有证据说明是旁人干的,再加上方才赵暝异的话语,就让她又起了疑心。
这一件事又一件事,都牵连着赵暝祭,说是巧合也未免太过牵强。
“我不跟你说话了。”
寒未熙被他莫名发怒的语气也呛的够呛,干脆也冷着脸转了过去。
赵暝祭看着转过去生闷气的寒未熙,不禁害怕起来,这真的在往那的样子发展。
他该怎么做,才能阻止呢?
那梦境只告诉了他结局,却没有说明是谁促使这一切的,他该以谁为敌人呢?
眼前的赵暝异吗?
还不知他来的目的。
看着他们二人冷战,赵暝异莫名的舒爽,甚至不由自主的笑了出来。
旁边面无表情的婆子看着他奇奇怪怪的笑容,往旁边挪了一步。
别发疯了这孩子。
“你去吧。”
赵暝异自然看到婆子的躲避,才意识到自己露怯了,于是恢复了原本的正经模样。
“是。”
那婆子应答了一声,她本人黑乎乎的像个乌鸦,声音更像老鸭,嘶哑难听的很。
“我是来救赎你们的!”
那神婆子此刻把自己想象成了神,高举着双手想要拯救万民。
“你自个都黑乎乎的怎么拯救我们!”
“是啊,太丑了。”
一番外貌的打击让这老婆子怒了,用拐杖使劲敲打着地面,却仍旧止不住那些人的嘴。
就在她快气死过去时,赵暝异站了出来,对他们说道:“你们近日是否有人全身溃烂,疼痛难忍?”
“是啊,你怎么知道?”
这关乎生死的问题,很快他们就都安静了下来,回答的都是几个恰好没有喝水的人,只剩他们还安好。
“我自然知道,因为你们并不是中了什么毒,而且受到了诅咒。”
“你们心心崇拜的圣女其实只是个普通人,并不能给你们带来什么庇佑,反而因此得罪了上天,上天以为你们不敬,于是派下惩罚。”
赵暝异故作神秘的说了这些胡说八道的话,正常人听起来当然是荒谬至极,可如今那些人都被恐怖的毒素和浑身溃烂的惨样吓得没了理智。
他们纷纷跪了下来,无论是重病还是安好的,都用力对着大地磕头,并喃喃自语道:“老天爷啊,我们也是被欺骗了,你要罚,要罚就去罚圣女吧,她受了我们这么多年的爱戴,实在可恶啊!”
“你们胡说什么!”
寒未熙忍无可忍,出来呵斥这些如野草般听风就是雨的愚蠢的族人们。
一股怒气让她得胸口直发疼,想接着说什么却又说不出口。
“暝暝,暝暝...”
她回身拉了赵暝祭,直无措的呢喃他的名字。
她如今只想的到这两个字。
“我在,未熙,你要说什么?”
赵暝祭有些急,他把寒未熙拉到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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