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了过来,于是迅速的缩了进去。
赵暝祭只好收回了手,把她胡乱扔在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的收了起来,都叠好放在了燃烧的火炉旁。
那热气将寒气逐渐吞噬,衣服上也沾染的尽是碳火的气息。
“未熙姐姐!”
绝袭一大早就去买了好吃的糕点,他是记得寒未熙爱吃这些的,于是特地给她送来。
可进来时却看到赵暝祭衣衫不整的坐在寒未熙的床上,那床上还有个鼓囊囊的大包,明显就是寒未熙缩成一团。
“阿泽。”
寒未熙看到阿泽进来,下意识的叫了一声,赵暝祭自然也认出了他,虽不知他为何在这里,但也能想到定与云济帆有关,关于这里的事,知道最详细的便是他了。
“赵暝祭,我没有杀你,你倒是送上门来了?”
绝袭话语冰凉,把那点心丢给了寒未熙就直接拿出了刀,寒未熙见不对劲,忙跳了下去,挡在了赵暝祭面前说道:“阿泽,事后我想了想,那日赵暝祭确实是和我一起走的,他没有作案时间啊?”
“那你父亲呢,你可是亲眼看见了吧?”
绝袭这句话让寒未熙愣住了,却忘了询问为何他会知道此事,而绝袭自然是来时便得到了所有的消息,方便行事。
“我,”
寒未熙心里的悲伤也被他带起,那护着的手渐渐放了下来,赵暝祭见此上前了一步说道:“你父母之事,我想你可以去问云济帆,他与你倒不相熟,为何恰好就在那里等你,当你师傅,助你报仇?”
“还有未熙你父亲的事,我是有责任,我不该劝他设局试图让云济帆上当,反倒给了他杀害人得机会。”
寒未熙只听得见都是云济帆的名字,有些怀疑,却又有些不信,她并不认识那个人,他为何去杀害她的父亲?
“你们都出去。”
良久,寒未熙说了这么一句话,她脑子乱的很,需要安静,
赵暝祭看着她迷茫的样子,心疼不已,语气不对的对绝袭说道:“还不快走?”
绝袭刚要反驳,却看到寒未熙的脸色是不太好,于是只好忍了这口气,走了出去。
赵暝祭理直气壮将绝袭赶走后,坐到了一脸茫然的寒未熙身边,将她一下子搂在了怀里。
寒未熙就只象征性的挣扎了一下,就紧紧的抱住了那结实的身体。
“暝暝,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那就按自己的心意来,夫君在呢,不怕。”
赵暝祭轻拍打着她的后背,耐心的哄着,而寒未熙的想法也在这些话语中慢慢确定下来。
——
风卿沫从轻越音那走出,却在这偌大的皇宫里迷了路,虽说他们风栾国的皇宫结构与这差不多,但远远没有这个庞大。
按云雾国的财力,足可以建一个豪华的皇宫,可云震实在舍不得钱来,于是也只建了个架子而已。
不过尽管如此,也不是风栾国那贫瘠之地能够比拟的。
风卿沫一路茫然的穿行着,却在一拐角处停住了脚步,她看着刚放了风筝回来却恰巧来到这里的云济帆,下意识后退了几步。
“你,你别过来!”
虽说见识了云济帆善良单纯的一面,可那毕竟是他对轻越音才是如此,她是谁啊,他又怎能轻易放过?
“我对你没兴趣,回去告诉百里君御,我对他也没兴趣了。”
云济帆淡然的模样惊讶的让风卿沫使劲揉了揉眼睛,怀疑眼前是一个假的云济帆,可如今她也顾不上猜真假了,放她走就好。
于是离别来不及说再见,风卿沫一溜烟的就跑远了。
云济帆望着她急匆匆的背影,不禁有些羡慕,何时他身边也能有这么一个人,担心着他的安危呢?
他转身就要走时,却看见一宫女打扮的女子跌跌撞撞的就扑了过来,似乎她脚下有一颗石子,就这样脚腕一崴,手里东西一抛。
那满盆的水就从头到脚把云济帆浇了个透心凉。
他好看的下巴还滴滴答答的流着水,眸子阴沉的盯着那个吓得愣在原地的宫女。
“我,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是奴婢,奴婢不是故意的!”
小宫女诚惶诚恐的跪了下来开始语无伦次的求饶,却丝毫没有给云济帆擦衣服的意思。
这下给云济帆气笑了,问道:“你宫女培训是如何通过的?就培训成了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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