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方才那道吃的可口的美食,赵暝祭的心也松泛了许多,原来是他多想了...
不禁又笑自己如此之傻,竟有这般荒唐的想法。
又看见寒未熙的筷子刚想往那她吃了好几口的菜上放,忙说了句:“食不过三,这道菜不可以碰了。”
他声音温和,态度良好,完全是以劝诫的身份来告知,可在寒未熙的眼里,除了宠她以外那就是凶她!
“不吃了!”
她耍无赖的把筷子摔在了桌子上,顺着盘子弹到了地上,赵暝祭无奈伸手捡起,又用自己的筷子夹了那道菜,连带筷子一起送入了寒未熙的盘中。
寒未熙听到动静,傲娇的看了眼,又哼哼的转了过去,而后果然听到赵暝祭的哄话:“快吃吧,方才是我不好,以后未熙吃多少都好,好吗?”
面子里子都有了,寒未熙才欢欢喜喜的把那东西吃了下去。
“你刚刚说百里君御,他怎么了?”
“无事,吃吧。”
“哦。”
午时,赵暝祭趁着寒未熙与周公大战时偷溜了出去,临了留了张纸条,上面写着:“好未熙,为夫出去给你买簪子。”
那纸条就放在寒未熙的床头,她一睁眼便能看见。
赵暝祭来到百里君御的府邸前,犹豫了片刻,最终才鼓起了勇气向门前守门的人说道:“烦请前去通报一声,说赵暝祭求见御王爷。”
那守门的人倒是客气的很,乐呵的就走了进去,不一会便带来了口令,御王爷请太子爷进去坐。
于是赵暝祭跟随那看门的便踏进了御王府,之前他来过几次这里,却都是出于公务,也没心思看这大好美景,因私事进来也是头一回。
如今想要细看,却已过了那欣赏的好时节。
百里君御搂着风卿沫正在那亭子上喝茶赏雪,热气自他薄唇中升腾,将这单调无一的雪景增添了别样趣味。
“你找本王何事?”
那声音依旧的淡漠与沉静,亦如这漫天雪舞,静谧无声。
赵暝祭细细打量他许久,也没能从他丝毫细微的神情之中读出什么,就好似他还是从前的百里君御,却又多了些陌生的东西。
那东西,他似乎也从寒未熙的眼中也感受到过。
“最近那流言,很是奇怪。”
“怎么,赵太子最近也颇有闲心来管本王的事?”
依旧是那般不客气,不过赵暝祭却不如往常觉得他讨厌。
幸好,流言蜚语没有毁掉一个人。
“只是近日听闻,觉得荒谬至极,不过本宫毕竟是太子,还是要以示安慰。”
百里君御刚要不客气的说不需要他假惺惺的关怀,却被怀里的风卿沫扯了扯袖子。
“想来太子也是关心你,这么多人听了流言,他却是第一个来问候你的。”
“所以...”
“所以你该表示感谢才对。”
风卿沫寻了个赵暝祭瞧不见的角度,偷偷在百里君御的下巴亲了一下,百里君御感受到那偷袭般的温热,心猛然跳动,便下意识的听了她的话。
对赵暝祭说道:“谢太子惦记,这点事不足以让本王操劳担忧,不过此次疑点重重,还望太子清查才是。”
这回的语气虽然生硬,却转折了不少,从高傲到平易近人,也得有个过程不是?
赵暝祭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于是抱拳应了句:“请御王放心,本宫定还你公道。”
而后抬头看了看时辰说道:“抱歉,本宫还有人要照顾,就先告辞了。”
而后他转身欲走,却又听到了背后传来的一句。
“我们彼此都照顾好要照顾的人。”
好。
赵暝祭明白,百里君御定是放下了对未熙的执念,如今他也有了需要拼命守护的人。
身为一个男人,就不能三心二意,辜负情意,既挑了心仪之人,就该相伴到老。
而百里君御流言之事,赵暝祭最为怀疑的便是云济帆,于是他离开了御王府之后,便神秘的向一客栈走去。
他进入那客栈,也不点菜也不住宿,而是直奔那二楼上好的独立包房而去。
那里一个戴着面具的人在等候,赵暝祭推开门走了进去,又趴在墙边听了许久,确保隔墙无耳才坐到了那人面前。
“让你去调查的事如何了?玉佩可寻了回来?”
那人摘下面具,赫然是前几日被派去调查赵暝祭被冤一事的冷决。
“主子,我暗访调查了许久,才得到一点线索,那高氏所联系的人,怕是他国之人,且与您有仇。”
赵暝祭看到冷决那样的眼神,又把特征筛选了个便,最终确定了目标,云济帆。
这人实在恐怖,他们最近几年才不过见了几面,他又是何时设下如此圈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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