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未熙乐呵的把脚翘的老高,扑腾扑腾的在床上踢着。
“咚咚咚!”
“是谁?”
赵暝祭看着那响动的殿门,那个不长眼的半夜过来打扰?
于是将衣服理好,下床时手一挑,那被子便将寒未熙整个卷了进去。
“唔...”
寒未熙吱吱呜呜了两声,也没了动静,没光也抵挡不了她玩的心思。
赵暝祭开了门,却看见是牡夏,一番火气想散却散不出来,只好阴沉着脸,问道:“是母后那边有事吗?”
牡夏看到他这幅样子,也明白他是生了闷气,轻笑一声,说道:“是皇后娘娘让我告诉寒姑娘,明日过去请安,她有些话要交代。”
赵暝祭听到这下意识的回头望了一眼,有些疑惑,母后为何特意召未熙进宫,怕不是要为难于她吧?
“你去告诉母后,说我明日陪未熙一起进宫。”
“是,还有一事,皇后娘娘说,朝堂之事您不必在意,她会解决。”
“嗯,还有事?”
牡夏感受到这明显的不耐烦,也未作声,而是屈身行礼,说道:“无事了,奴婢告退。”
而后领着小匣子走远了,赵暝祭站在门口思考了许久。
寒未熙在被子闷的不行,却也不敢出来,她不知人走了没,于是喊了句:“我要闷死了,人走了没!”
赵暝祭这才反应过来,笑了笑,把门关紧,走到床边,一把掀开她身上的被子,这时寒未熙才开始大口呼吸起来。
“明日咱们进宫一趟,母后说有新做的点心让你品尝。”
说罢他下意识刮了刮寒未熙的鼻尖,看见她呆愣的样子,他就沦陷了。
“真的吗?”
寒未熙一把拍了过去,怀疑的说道,她似乎方才听到的不是这个吧?
“我骗你作什么,再说了,你那么傻,我若骗你你也看不出不是?”
“你才傻,哼,我打你!”
寒未熙伸出手刚想打在赵暝祭的身上,却被他一下子擒住,而后一个翻身顺势将她压在了身下。
“这回你跑不掉了...”
嘶哑的声音在黑夜中回荡,将那未熄的火烛都惹的羞红,床边纱帐轻微晃荡,不知是哪里吹来的小春风。
隐约间一声痛呼,却惊到了窗外合欢的鸟儿,纷纷成对飞舞在静夜之间。
——
晨时,寒未熙迷糊的感受到身上沉重的身体,呜咽了一声,晶莹的泪珠自眼角划出,“你个混蛋呜呜呜,疼死我了!”
小拳头雨点般的挥落在赵暝祭的身上,却打不掉他满脸的幸福,昨日,他才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拥有。
他打量着寒未熙那春光一片好,眸子里止不住的暧昧。
“未熙,你的腰酸不酸?”
看到寒未熙的白眼,赵暝祭也没气馁,把手放到她腰下按压着,突然脸色平静了下来,对视上她的眸子说道:“未熙,我本该,等我们大婚之日才与你...可昨日我真的怕了,怕再一次弄丢你,又怕让你受到伤害,未来或许危险重重,未熙,我愿为你打下天下,你可愿把自己交托与我,与我相守?”
寒未熙望着眼前的少年,突然笑了,上去轻蹭了蹭他的脸颊,说道:“如今我都是你的人了,后悔可还来得及?”
“自然来不及了。”
“赵暝祭,我没有身世,没有地位,只有胸膛里跳动的心,你可愿把它收走?”
“我愿意,未熙,我愿意。”
赵暝祭忍不住低头堵上寒未熙的唇,封住了她的呢喃,而后手伸到身旁勾到被子,他们瞬间被笼罩在内。
过后,寒未熙下床穿衣时都被赵暝祭抱着,她一个劲的打着赵暝祭,却也是软绵绵没了力气。
“夫君错了,不该那样对你。”
赵暝祭嬉笑着,丝毫没有悔意,将怀里的寒未熙扶好,一下下的为她梳着那标志性的两个团子。
铜镜里,寒未熙撅着嘴巴,看着赵暝祭笨拙的扎头发,嘲笑不止。
“你个笨蛋,那里松了,还有那里,都鼓起来了!”
“好好,我再重新弄,今日喜欢什么颜色的流苏?”
“绿色吧。”
寒未熙故意那么说着,眯着眼却看到赵暝祭的脸黑了,瞬间改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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