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直纸笔,递给了寒未熙,说道:“让赵暝祭来赎人。”
寒未熙怔怔的看着那洁白的小纸片,犯了难,挠了挠头说道:“我不会写字。”
“要不你教我?”
亏得寒未熙能想出来这馊主意,也幸亏赵暝异一时犯傻居然这么做了。
手里握着一根笔,而后递给了寒未熙一只,耐心说道:“把笔杆放在食指与无名者中间,用大拇指压住,写的时候要用笔尖去写,不要太使劲也不要太轻柔。”
说着他干脆拿过纸,一笔一划的在上面写了个寒字,工整有序,漂亮至极,寒未熙也提起了兴趣,也抬笔一下下的写着,却是七扭八歪。
“恐怕毛毛虫沾了墨水在上面爬都好些。”
赵暝异瞟了一眼那入不得眼的字,嘲讽说道。
却惹得寒未熙小脾气来了,她在赵暝祭那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都是被哄着惯着的,于是把笔一丢,掐上了腰。
“不写了不写了!”
“寒未熙,我是不是太惯着你了?”
那被她丢掉的笔被赵暝异拿起来,看了一眼,一下掰成了两半,顺着窗子就丢了下去,咕噜噜的消失在黑夜。
替换而来的,是一把尖锐的刀刃,在烛火下闪烁银辉,寒未熙揪着毯子不敢动了,她看了那刀一眼,又看了赵暝异一眼。
心里拿定了主意,在一刻钟之内迅速的钻进了毯子,抱住了脑袋。
“别杀我,别杀我。”
赵暝异诧异的看了她一眼,而后拿起小桌上的苹果,一点点的把那皮削了下来,大口大口的啃着,跟她说了那么多废话,他渴死了!
等待了许久,寒未熙都没有感受到那刀,却敏锐的闻到了水果的清香,立刻露出了头,巴巴的看着那汁水日溅的大白苹果。
“口水流出来了。”
“啊?”
寒未熙下意识抹了抹下巴,什么都没有,而后怒气的瞪了赵暝异一眼,这个骗子!
她吞了吞口水,把自己缩成一团,昏沉睡去,算了,他爱干嘛干嘛吧,在差也不过是个死,还是睡觉重要。
赵暝异放下苹果,擦了擦嘴,看着熟睡的女子,却觉得有些奇怪,旁的人该害怕才是,她怎的如此平静?
寒未熙不肯学写字,无奈赵暝异只好亲自书写,而后冲着那小窗长吹一声口哨,只见一只黑色的乌鸦就落了过来。
赵暝异把那信卷成纸团,绑在乌鸦的腿上,然后拍了下乌鸦的翅膀,它便嘎嘎叫的飞走了。
百里君御回了府,却见凌断也回来了,有些疑惑的问道:“不是让你跟着寒未熙吗?”
凌断挠了挠头,说道:“寒姑娘似乎发现我了,走的极快,而后上了辆马车,似乎是回去了吧。”
“去领一百板子。”
百里君御疲累的揉了揉额头,凌断什么时候办事也这样不靠谱,于是叫人唤来了姐弟俩,对他们说道:“该你们尽力的时候了,去找那日帮你们说话的姐姐,她大约在城东的方向。”
“是!”
尹殇月与尹殇忧齐齐答应,他们整个缺个表现的机会呢,何况事关恩人,他们万死不辞!
风卿沫也不管他们那档子事,只自顾自的挑了个房间走了进去,并关上了门。
百里君御看着那紧闭的房门,叹了口气,走了过去。
风卿沫本都褪了衣裳,只留了件单薄的袍子,刚准备上床,一抬头却瞧见百里君御直直的站在打量着她,那眼神分明就不对劲!
风卿沫忙用被子遮住身体,说道:“看什么,出去!”
“以后都是要看的,早晚都一样。”
百里君御却不听她的话,还往这边走了过来,风卿沫的脸羞红的紧,干脆整个人都钻进了被窝里。
有些窒息的被褥下,风卿沫感到床蓦地一沉,而后一只温热的手偷袭而来,惹得被子里一阵滚烫。
“你,你走开!”
风卿沫恨不得把那不老实的手剁了,可却又有些不舍,索性就随他便吧。
百里君御也是第一次如此接触女子,耳垂脸颊都红润了起来,那陌生的感觉让他的呼吸有些加重。
于是干脆也脱衣服钻了进去,将风卿沫搂在怀里,冰凉的嘴唇贴在她的耳边,说道:“今日你是不是伤心了?”
“没有,我怎会伤心,又以什么身份呢?”
风卿沫别过头去不看他,嘴上还强硬的不承认,却感到下巴一沉,眼前的一切都看不见了。
“唔...”
她就知道这个男人会这样!
可是她抗拒不了,也不想抗拒。
百里君御亦是,他睁开眼睛看着那颤抖的睫毛,由猛烈化为了轻柔,她的气息近乎与他的相融。
一吻过后,风卿沫翻了个白眼,气喘吁吁的躺在百里君御的怀里,一边摆弄着他的大手,一边开始实行教育。
“如今呢,我们也算半个夫妻了,以后那些女子如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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