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还是把她放好在床上,整理了许久被子才离开,自己的就是自己的,哪怕她看自己厌倦了也是要宠着的。
寒未熙睡得很香,可赵暝祭却没有睡意,方才宴会上赵暝异那个眼神,似乎他想要做什么。
如今关注未熙的人太多了,就连百里君御那几个花花草草,也开始注意她。
这不是一件好事。
“太子歇息了吗?”
一声冷冽的声音从帐篷外传来,赵暝祭看了眼睡得香甜的寒未熙,才走了出去。
一出帐篷却出乎意料的看见了百里君御,只见他神色凝重,像是有话要说。
还未等他问出口,百里君御就迫不及待的问了出来:“陛下赏赐你的玉佩还在吗?”
这一问倒让赵暝祭想起,那玉佩似乎不见了,他之前都把心思放在了未熙身上,竟忽略了如此重要的东西。
“不知遗落到哪里去了,不知王爷为何这样问?”
他的回答是在百里君御意料之中的,于是他接着说道:“你和寒姑娘离开古力族的那天,恰巧本王也过去了,不过本王去的时候你们已经出发了,就是那时,本王去找族长,却发现...”
百里君御停顿了一下,他从之前那孩子的状态就能看出来,他们关系不菲,那件说了出来,若未熙接受不了又该如何?
可他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被欺瞒,说不定将来这件事便会成为导火索,届时就无法挽回了。
“发现了什么?”
赵暝祭有些迫切,他预感不妙,忽然又想起那封母后没有写过的亲笔信,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发现古力族族长与他同塌的女子,皆死于非命。”
百里君御沉声说出这残酷的事实,却看到赵暝祭的眸子突然一暗,接着身体有些不稳。
在赵暝祭如今的思想里,他们本该好好的,阿泽也该认祖归宗阖家团圆了,却现在告诉他,阿泽的父母在他离开那日就死了,这让他倒不至于不能接受,可是他想到了寒未熙,若她知道了,便是拼了命也要去替阿泽报仇。
不行,他必须瞒着她。
“凶手可有线索?”
“现场发现了,你的玉佩,那孩子似乎知道了,跑了出去,再没了踪影。”
百里君御陈诉着事实,却没发现身后一鬼鬼祟祟偷听的身影。
“定是有人杀了人嫁祸于我,不过他没有昭告天下,目的是什么?”
赵暝祭有些不解,若是想对付他,最简单的毁了他的名声便可,可幕后凶手却只杀了人嫁祸,以至于受影响的只有阿泽一人。
难不成...
他是冲着阿泽去的!
如今必须找到阿泽,才有可能得知那凶手的踪迹。
“本王要说的便说完了,你,照顾好她,本王突然不喜欢她了,便留给你吧。”
百里君御说这话时,声音里止不住的颤抖,他不明白为何自己会如此心痛,好似放弃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你也是个有种之人。”
赵暝祭也是打心眼里佩服这个近乎于神一般存在的男子了,敢爱敢恨,不似旁人磨磨唧唧。
“走了。”
百里君御懒懒的说了一声,看了眼那依旧烛火摇曳的帐篷,头也不回的走了。
离开了明亮的地方,一阵细碎的声音才引起了他的注意。
他飞速的往前走着,那脚步声越来越大,似乎在小跑。
于是百里君御邪魅一笑,突然停下了脚步,风卿沫正追的起劲,到底也没刹住。
“我的鼻子!”
她悲催的撞上了百里君御的后背,欲哭无泪的捂着红红的鼻尖,不过那撩撩香气在鼻息萦绕,也是好闻极了。
不亏。
在她沾沾自喜的时候,却没发现百里君御已经转了过来,从上往下打量着她。
“公主这是何意?为何跟着本王,难不成想谋杀?”
天色太暗,风卿沫看不清百里君御冷冰冰的脸,只听得见他好听温和的声音,于是嘻嘻笑了笑,说道:“王爷不可乱讲,这路不是你开的,树也不是你种的,我为何不能走?我还要问王爷为何鬼鬼祟祟的走在本公主前面,难不成是想让吸引我的视线?”
风卿沫倒打一耙的本事是炉火纯青,百里君御甚至觉得她和寒未熙不分伯仲,就是那么耍无赖还耍的头头是道。
“那若无事,本王便歇息了,还请公主慢走。”
这时风卿沫才发现,竟七拐八拐的到了人家帐篷前,忽然想到方才胡扯的,顿时脸一红,轻咳了一声,说道:“你看王爷我都咳嗽了,定是受凉了,夜里风寒,不知你这帐篷里暖不暖,也不知小女子是否能进去避避寒?”
“公主就要嫁人了,孤男寡女,怕是不便。”
百里君御委婉的拒绝了,可风卿沫不吃他这套,飞速的钻了进去并且留下了一句:“哎呀,好暖和。”
这下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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