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些,等他们到了阿泽家门口时,阿泽娘亲还陪他们等了许久才看到阿泽的身影,不禁奇怪的望向赵暝祭。
这是送人呢吗,还不如不送,小伙子长那么帅可惜了,脑子不太好使。
阿泽捂着胸膛,气喘吁吁的走了过来,小脸跑的通红,浑身都冒着热气,看来是累的够呛。
“娘,娘亲,明天早点叫我,我要找熙姐姐!”
喘气都有些费力的阿泽刚到娘亲面前就断断续续的说出这一番话语。
阿泽娘亲只笑着点了点头,将他领了进去,临走还不忘对门口的赵暝祭和冷决道谢。
赵暝祭也难得温和的对阿泽娘亲拜别,在她身上,他感受到了别样的温暖。
回去的路上少了身后人的追赶,显得异常清冷,月色有些异样,原本的银白此刻却染上了一丝红晕。
冷决抬头望了望天,原本轻松的样子瞬间变得严肃起来,低头对赵暝祭汇报道:“主子,今日是月圆,您......”
听到赵暝祭也抬头看了眼那偌大的月轮,眼眸中也划过一丝异样,却依旧镇定如初:“无妨,不在宫中。”
“是。”
冷决低头应道,还好不在宫中,不然又不知惹来多少人惦记。
忽然他又想到了什么,对赵暝祭说道:“主子,若寒姑娘看到了该如何,难不成把她......”
“她,没什么大碍,如今我若出了事对她没好处,她不蠢。”
赵暝祭自然明白冷决是想灭口,按理来说他不该犹豫才是,如此隐秘的事多一人知道便多一分危险。
可转念一想,寒未熙并未做错什么,她没了记忆,丢了亲人,难道又要因他而丢了性命吗?
赵暝祭虽冷血,却不随意杀人,寒未熙那双澄澈的眸子,那个单纯的笑脸,他又如何忍心让她消失。
无奈叹了口气,眸子低垂了下去,偏偏在遇到她时发作,偏偏又不忍心动手,难道这是天意吗?
“主子,您......”
冷决看到赵暝祭惆怅的样子,欲言又止,他很少有这种时候,希望寒姑娘的出现,能改变些什么吧。
“有话就说。”
赵暝祭干脆利落,他从不喜人犹犹豫豫,没那个耐心等待。
冷决自然也明白,于是凑他近了些问道:“您是不是对寒姑娘有意?”
说话时语气都变成了打趣的样子,脸上还期待的等待着,像极了闲着没事干的八卦大妈们。
赵暝祭白了他一眼,又接着走着,并未言语。
喜欢吗?
那是什么样的感觉,又如何定义。
这些赵暝祭都不太懂,自然也不会暴露在冷决面前,岂不是丢了面子。
“不讨厌。”
于是丢给他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让他自己思考,别再烦他。
这下冷决瞬间沉默了,不讨厌是什么情感,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撇了眼依旧看不出情绪的赵暝祭,叹了口气,他怕是最可怜的护卫了,天天被主子搪塞耍弄。
估摸着赵暝祭快回来了,于是寒未熙洗完香香脱的只剩一件肚兜钻进了被子里,把自己裹得只露了个小脑袋。
旁边沐浴的大木盆还冒着热气,里面洒满了花瓣,那本该是赵暝祭享受的待遇,却被寒未熙厚着脸皮用了。
用完却也挪不出去,于是干脆放那,
不仅只露出脑袋,还侧过头去,想要快点睡着,离远了看还真注意不到床上有个人。
“嘎吱——”
赵暝祭推门而入,寒未熙忙蒙上了脑袋装睡。
他环顾一圈,却没见到寒未熙的身影,周转一天,也自觉有些累了,看到屋子里连沐浴的水都背好了,不禁身上有些发痒。
转头对冷决说道:“出去守着,我要沐浴。”
“若寒姑娘要进来也不让她进吗?”
冷决又忍不住多嘴,自然换来的是赵暝祭的一记眼刀,无奈闷闷的退了出去,把门带上。
赵暝祭打量了周围,又随意扫了眼床上,皆无人的身影,于是开始脱衣服。
脑子里却冒出奇怪念头,那么冷的夜,寒未熙又去哪了呢?
寒未熙此刻躲在被子里闷得满头是汗却大气也不敢出...
赵暝祭在洗澡......那若发现了自己,真是无法想象他能干出来什么事。
她突然有些后悔为何要躲被子里,其实睡地上也挺好,比没命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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