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小脸跑进了堂前。
这下惹得阿泽的娘亲笑的更加欢快了,一时间简陋的屋子里充满了欢声笑语。
吃饱喝足,寒未熙这才想起来赵暝祭,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那个人真的是嘴硬的很,连对她这个弱女子也斤斤计较,一看就是将来娶不上夫人。
哎~
也不知哪家可怜人会跟他结为夫妻,岂不是要天天看着他那张冷脸,夏天倒是如坠冰窟,爽得很!
即使这么想着,寒未熙也不得不承认她必须得找到赵暝祭。
只有他能带她走,她总不能一辈子待在这里,她的身世她都还没头绪。
“阿嚏!”
赵暝祭在上堂打了个大大的喷嚏,随后纳闷起来,他向来不打喷嚏,怎的如今却控制不住呢?
一旁的冷决眼里闪过一丝笑意,嘴上依旧恭敬的说道:“主子,定是皇城那位又念叨你了。”
一想起那个人,赵暝祭就冲着冷决使了个眼色,让他闭嘴。
他好不容易摆脱那里,怎么冷决时不时的都要提一嘴,难不成收了贿赂?
怀疑的目光扫过冷决,他立刻解释:“主子我就是猜测,说不定,说不定,是寒姑娘在念叨你呢!”
冷决转了转脑子,却发现除了那位,就是对寒未熙的印象最是深刻,于是及时的把她拉了出来当挡箭牌。
果然赵暝祭的脸色好了很多,不知是因为他不提那位的原因,还是因为寒未熙。
“你给我些烫伤药即可。”
在古呈摸了许久赵暝祭手腕之后,他看着原本白皙的皮肤上印满了手指印,终于按耐不住,想将他打发走。
可古呈依旧充耳不闻,手上还胡乱的摸着他的手腕,嘴里还嘀嘀咕咕念叨着什么。
“你体内有毒素。”
就在赵暝祭刚要强行抽回手时,却被古呈一把按住。
听到他故意压低的话语,赵暝祭的眼眸也动了动,将抽了半道的手又塞了回去。
“可解?”
即便古呈看起来很有把握的样子,可赵暝祭还是没有多说一个字。
古呈感受着他体内的不知名毒素,眸子也认真了起来,那毒有些奇怪,像毒却不急不缓,隐约冲撞间对赵暝祭也没有损害。
这让他纳了闷,他还从未见过如此诡异之毒,一时间兴趣大起。
停住了手中的动作,抬眼对赵暝祭说道:“目前没有法子,这毒有些像异域的,你可曾去过什么奇怪的地方?”
“这是我从小就有的,可我母亲并没有。”
赵暝祭说出了一个匪夷所思的问题,顿时让古呈陷入了纠结。
若对妇人下毒,定是先母体受毒才会传输给婴儿,怎的她母亲都没有中毒,他却......
古呈扶着下巴思考着,却看到了赵暝祭提醒的目光,于是赶忙恢复了神情。
他从药箱拿出一包装好的药,随意的丢在了赵暝祭身边,对他吩咐道:“当茶泡着喝就行,不用怕苦,是甜的。”
似乎是给小孩子看病看多了,古呈嘱咐得话语也让赵暝祭哭笑不得。
留下药古呈就以忙的借口溜走了,走时回头意味深长的看了赵暝祭一眼,而赵暝祭也回以目光。
看到古呈开了药,于是古余便有了打发人的借口。
“太子殿下今日受到惊吓,还望见谅,来人啊,将太子殿下带下去好生伺候着。”
他大手一挥,几个侍女就飘飘然走了进来,古余还伸手向外请着,大有将人赶走的架势。
“那便不打扰古族长与夫人的休息时间了。”
赵暝祭正好也不想在这浪费时间,第一次来就谈成是不可能的,于是也不在这耗着。
起身拍了拍袖子,似乎在拍打着什么灰烬,让古余的牙齿响的更加厉害了。
他恶狠狠的盯着赵暝祭远去的背影,一拳将那把自己臀部染的像是尿了裤子的凳子打的粉碎。
还不解气,于是又将那茶杯狠狠地摔在了毯子上,看着那名贵皮毛的毯子,古余就心疼不已,一时间又开始喘不过气来。
出了门,赵暝祭并未跟随侍女到休息的地方,而是领着冷决开始乱窜。
“主子,您为何总是提起古族长的家事呢?”
路上冷决看了眼赵暝祭,有些疑惑的问道,况且古余对被提起家事的反应也让他纳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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