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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其女眷一率没为奴婢,与家奴一同赏给军中将士,至于男丁……”
冷着脸色扫视着那十几个失魂落魄甚至已经忘记求饶的盐商,朱国强冷笑道。
“汉奸当诛!……杀了!”
那两个字落入耳的瞬间,郑元勋只觉得心头猛然一颤,然后他就眼睁睁的看着邱义林他们被拖了出去!
甚至隐约的他听到了从门外传来的惨叫声。
死了!
邱义林他们真的死了!
这世子爷,可,可真狠啊!
就在这时,郑元勋看到众人年岁最长的王楚阳颤惊惊的站起身来,长揖道。
“世,世子爷,难,难要,要尽杀我等扬州盐商吗?”
朱国强沉声道。
“按律当杀!”
多年来,不知道和多少达官显贵打过交待的王楚阳,从这句话中,已经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按照法律来说肯定是该杀的。
但是法不外乎人情。也可以不杀!
其实,大家伙都听出来了,这位世子爷确实的目的并不是杀人,而是为了——银子!
但凡是银子能解决的事情,都不是大事!咱们扬州的盐商什么都没有就银子多呀!
顿时,众人的心里便松了口气!
现在只剩下一个问题了,就是这位爷想要多少银子!
王楚阳朝郑元勋看去,先前他出了一百万两银子,都没谈拢,看样子,这位爷要的银子可不少啊!
他想要多少银子?
“法律不外人情,世子爷可否通融一二?”
在王楚阳的话声落下时,朱国强已经站起身来了。
“爷我明天还要赶路,这一晚上没睡,确实有些倦了,你们自己商量看吧!”
说罢,留下一屋傻了眼的盐商,朱国强就离开了。
从始至终,他都没有一句威胁,也没有提银子,只是……杀几个人而已!
……
对于扬州的盐商们到底会献出多少银子,朱国强倒不在意,为了买命,他们必定愿意拿出一个合适的数字来。
“准备一下,我们今天下午启程去南京!”
“世子爷,就这样放过他们了?现在不应该趁机整顿盐法吗?”
葛世振有些不解的问道。
“整顿盐法?我们能收到银子吗?”
随口反问之余,朱国强说道。
“这次我来扬州就是过来吃肥羊的,先在他们身上挖掉一块肉,等以后,猪养肥了再杀,韭菜要一茬茬的割……”
眼下盐法的事情,崇祯都不关系,自己又何必多此一举?况且,先让他们养上几年,过几年回来了,再杀一波,岂不美哉?
韭菜要一茬茬的割!
现在把他们一下子割完了,过几年需要用银子的时候,割谁啊。
今天把这些韭菜聚集到一起,不过只是为了割头刀韭菜而已。等过几年,他们长大了,长肥了,到时候再连根拔掉。
那个时候连根拔掉可就不单单是割韭菜了,而是把整个韭菜地都从本上整治了。
心里这么寻思着,朱国强又特意吩咐道。
“嗯,这次咱们在扬州抄了这么多家盐商,必定会在各地引起轰动,到时候,他们不知道会怎么编排咱们。对了,那个油印机,你们用熟了吗?”
因为油印机印传单使得非常顺手,所以前些日子,朱国强特意在另一边委托小厂制了一百台多种规格的油印机,那玩意技术简单,小作坊就能生产,随后往扬州这边也送来了几台。
得到肯定的回答后,朱国强说道。
“那就把抄没十几家盐商的原因都写出来,着重写他们如何勾结建奴,怎么给他们带路,怎么给他们提供粮草、盐只,总之一句话,要让他们知道,那些人该杀,也活该被抄家,然后尽量多印一些,宣传要到方位,要尽量张贴。再让人往对岸多送一些……反正就是尽可能的让人们了解这件事的,舆论你不去争取,就会被别人争取到,明白吗?”
随后,朱国强又与葛世振聊了一会如何争取舆论,毕竟到了南京,还有另一场舆论战在等着他。
等到忙好了一切之后,已经到了中午,因为时间关系,朱国强并没有回到隐园,而是在军营中休息了一下。
当然晚上就从扬州坐船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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