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道。
“你我挣到的恐怕就是辛苦一辈子,也不一定能挣到这么多!”
那些银子,即便是挣了,又怎么可能安心?
方贤启的脑海中,又一次浮现出了年初在张家湾、通州等地目睹过的满目疮痍的惨状,这样沾着血的银子……烫手啊!
就在范永斗向方贤启晓之以钱,动之以银的时候,那边门外有人禀报道。
“范老爷,贝勒爷有请!”
一听是贝勒爷有请,范永斗满面欢喜的说道。
“方贤侄,你先安坐,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话,估计这次贝勒爷叫我过去,肯定是那件事要成了……”
正像范永斗猜测的那样,几个小时后,在他从贝勒爷那边过来的时候,他的脸上带着笑容,一见到方贤启就激动的说道。
“方贤侄,此事成了!此事一成,你我两家虽不敢说富可敌国,可却也是差之不远了!”
说罢,他兴奋的看着大海说道。
“明天,船队就驶出旅顺口!”
第二天,天将放明,由三百多艘遮洋船组成的船队就浩浩荡荡的驶出了旅顺口,扬帆向南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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