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命宫人端来一桌酒食,与宋景煜饮酒作乐,寝宫内霎时弥漫着浓蜜的情趣。
连贵妃娇羞地躺在宋景煜怀中,谄媚着喂他酒食,惹得宋景煜越发怜爱怀中的美人,他的指尖不停地摩挲着她那细嫩脂滑的脸庞,随后又渐渐往下移,情动深处地挑拨着她。
连贵妃用柔魅的目光望着宋景煜,轻声细语道:“陛下,今日兴致甚好,便让妾身为陛下跳一曲舞吧!”
“爱妃的舞姿令朕甚是悦心,那爱妃便为朕助兴一曲吧!”宋景煜欢愉地看了看怀中的美人。
连贵妃轻手轻脚地从宋景煜怀中起身,踱步到宋景煜面前,用曼妙的身姿翩翩起舞,清颜纺纱在舞动中盈盈飘逸,若仙若凌,她灵动的指尖在风中轻云慢移,姿态极其美妙。
宋景煜用迷恋的目光认真地观赏着正在舞动的连贵妃,赏得满心飘飘欲仙。
过了一会,他突然感到眼前一阵炫黑,意识越来越消沉,身子完全不听使唤地朝地上倒去,随后知觉全无。
“陛下,陛下,您怎么……”连贵妃惊慌的声音在宋景煜耳边昏昏浮浮地响起,他想动口回答,却发现无论如何都发不了声。
渐渐的,他失去意识,沉沉地昏睡过去……
金明殿内瞬间陷入一片慌乱,皇帝无故昏迷这件事吓得宫人们皆乱了阵脚,唯独大监德远公公还算比较冷静,连忙命人唤来太医。
连贵妃则瘫坐在地上,手脚发软,楚楚可怜的眼神里布满了恐惧,她目不转睛地盯着床上昏迷不醒的宋景煜,心慌地等待着太医的诊脉结果。
她仿若一只受了惊的小白兔,满心不知所措,毕竟宋景煜是在她侍寝期间出了这等事,她此刻定是无法脱身了。
萧皇后本就视她为眼中钉,她在此夜里横遭此祸,萧皇后必定会以此大做文章将她治罪……
连贵妃越想越感到恐惧,不敢再往深处去想,此时的她完全没了平日里的嚣张跋扈,如今的她失去宋景煜这层庇护,怕是自身难保。
太医还在用心诊脉中,萧皇后一行人便匆匆赶来。
她一踏进寝殿,便直奔宋景煜床前察看,直接无视瘫在地上的连贵妃,她一脸焦急地望着太医问道:“赵太医,皇上情况如何?”
赵太医脸色凝重地诊脉了一会,缓缓站起身对着皇后躬身道:“回皇后娘娘,陛下情况不容乐观,像是中了蛊毒之症,命息脉络紊乱,神志不清,彷如被招了魂……”
“怎会如此?蛊毒之症是什么?”萧皇后一听,凤眼里流露些惊慌,她差点没站稳,幸得身后的莫春眼疾手快将她扶住。
“蛊毒之症是一种诅咒与施毒联合的伤人术法,受蛊者中毒轻则昏迷多日便可醒来,重则将永远沉睡。”
赵太医说着,又补充了一句:“老臣虽为一名太医,但对蛊毒之术略有探究,陛下此时情况像极了受蛊毒之症侵害的受蛊者。”以此增加自己对皇帝病症推断的说服力。
萧皇后一听,立马将凌厉的目光投向瘫坐在地上的连贵妃,直指着她大声质问道:“你……你这贱人到底对陛下做了什么?”
“姐姐冤枉呀!妹妹什么都没做……”连贵妃满眼惊慌,声音颤抖地辩解道,泪光在眼眶里不停地打转。
“连贵妃莫着急,仔细想想您与陛下刚刚在寝宫内做了何事?”站在一旁沉默着的大监突然将目光投向连贵妃,沉稳地出声道。
“我刚刚与陛下吃了些酒食,后来我想着为陛下助兴,便为他跳一曲舞,谁知一曲还没跳完,陛下便倒下……”连贵妃仔细地回忆着今夜的一切经过,声音里带着些颤颤巍巍。
听着连贵妃的讲述,赵太医深思了一会,点头推论道:“那便是症结所在,施蛊者需令受蛊者吃下蛊毒粉,之后还需跳一支招魂舞,受蛊者见了便会渐渐神志不清,意识消沉……”
“快!验一验那酒食,看看是不是这贱人在里边下了毒!”萧皇后连忙指向那一桌酒食着急叫道。
太医立马从药箱里取出验毒的银针,将满桌的酒食一一验毒,结果皇上所用过的器皿和满桌酒食皆验不出有毒。
萧皇后瞬间疑惑地皱起眉头,心想这不可能,那桌酒食明明是被下了毒的,为何会验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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