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拿出湿巾擦手。
季节看的都惊了,怂都不怂了,委屈的咬着衣袖,“你这个负心汉!居然嫌弃我!我小时候亲你的时候你都不嫌弃我的!你现在居然嫌弃我!”
呜呜呜!
口水都没沾上好不好!
程辞冷笑,语气阴恻恻的,“你还敢提?当初是谁不给亲就哭的昏厥的,小小一个的闹得翻天覆地,我就太纵着你。”
季节面色一僵,尴尬的笑了一声,“嘿嘿,我这不是记不得了,我那时候多小啊是不是……”
程辞漫不经心的瞥了他一眼,“是挺小的,人家三岁都不尿裤子,你六岁还尿裤子。”
季节:靠!为什么尿裤子这么羞耻的事情辞爷居然记得这!么!清!楚!
他惊恐的跪坐起来,挤眉弄眼的讨好一笑,“哥哥,好哥哥,弟弟给你揉揉腿,哥哥辛苦了!哥哥请闭眼!”
程辞忍不住勾了勾唇,“滚吧,睡觉去。”
季节苦不堪言,看着这个‘有了媳妇不要兄弟’的负心汉,默默摸了摸自己的脸。
唉。
他都精神了,非要他睡,呜呜呜……他睡不着!!
“怎么?睡不着?”
季节内心小剧场瞬间over,嘻嘻一笑,“睡得着,我可困可困了呢!”
前面看着后视镜的段如风辣眼睛的移开目光,扶了扶眼镜。
季节在程辞的‘死亡凝视’中憋屈的抱着小被子,没过两分钟又睡得死沉死沉的了。
程辞揉了揉眉心,把桌上关于处理y1试验体的方案合上收好,闭目小憩。
y1是第一个试验体。
也是最难处理的一个试验体——y1身上的未知因素太多,研究院不少人并不同意处理掉y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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