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我,他对我们了如指掌,我们对他一无所知,这不是一个好讯息,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她一手压着雁回的胸膛,声音格外的沉,“相信我!”
雁回在挣扎,他绝不允许年锦书冒险,可凤凉筝来了幽州城后就犯了病,如今浑身疼痛,若是被永夜知道在哪儿,的确会引来灭顶之灾。
“有事找我,去桃林酒馆找包子。”雁回咬着她的耳朵轻声说,年锦书浑身鸡皮疙瘩,酥麻了半身,想打他都无从下手。
“知……知道了。”年锦书咬着牙问,“你还不走?”
“我还没伺候好锦书妹妹。”雁回捏捏她的耳朵,“舍得我走?”
年锦书深呼吸,倏然一拳打过去,这柔情蜜意时,雁回哪儿防备,被他一拳打到下巴,差点把面具都打落了。
雁回,“?”
年锦书觉得不过瘾,还踢了他一脚,“滚,浪荡,放肆,本姑娘是你想碰就能碰的?再摸就剁了你的手!”
雁回,“?”
年锦书说得咬牙切齿,贞洁烈妇,好像刚刚躲在他怀里亲吻的人不是她,打得也真情实感,雁回都觉得下巴还隐隐作疼。
夜浓衣冠不整地从披风后冒出头来,“怎么了,怎么了,这就打起来?”
“他伺候得不好,滚!”年锦书一脸骄矜,如一名刁蛮放纵得大小姐,“好好练练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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